汉娜握了茶杯,说:“不要为我难过,没有他,我也会过得很好,我发誓,我将把我的生活经营得非常完
,我会去领略非凡的人生,去看见不一样的世界,去认识更多不一样的人。我发誓,战争永远无法摧毁我对这个世界的
!”
“没关系亲的,从我的角度而言,我也希望你离开,现在的柏林不是一个好地方,你应该去瑞士。”
安娜呆愣了很久,才颤抖着声音说:“那伊妮太太……”
,尽情地、烈地去
,去和所
之人相拥,和他们度过最
好的时光。”
安娜捂住了脸,掩饰那难堪,语无
次
歉:“抱歉,我不应该大声对你说话,汉娜,我很抱歉……”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坏脾气,汉娜没有说话,用一真诚而包容的目光看着她。
汉娜回答:“她没事,只是换了另一地方,弗雷德里希留下了她的地址。”
“什么?”
安娜摇了摇,“汉娜,瑞士
丽的风景并不能让我的心情平静,与其终日饱受思念带来的煎熬,我更愿意和我的朋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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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已经知了答案。
安娜控制不住情绪,突然大声说:“他凭什么要求我?他要求我回到柏林,却连见我一面都不能到,他觉得可以在远方指挥我的生活吗?”
汉娜言又止,终于在安娜疑惑的注视中,说
了真相:“安娜,你无法回到曾经住的地方。”
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才能从这样的低谷中走来?
两人又行了一番
谈,多半是在说这段时间分别后发生的事,没有多少值得
兴的事情,两人的叙述都很简单。
天不早,安娜起
告辞。
汉娜静静地看着她,忽而叹了一声,“安娜,弗雷德里希离开之前和我说过,他希望你去瑞士,他已经安排好相关行程,这两天就可以发。”
“带我回去找她吧。”安娜迫切想要见到好友的面孔,哪怕知江婉徽此刻平安,都无法阻挡这
汹涌而来的念
。
安娜沉默了很久,才发自内心说:“汉娜,你是一个真正的勇者,你非凡的勇气令我刮目相看。”
一连串疯狂的辱骂以后,安娜陷了很长时间的沉默,她知
她是无能狂怒,除了静静消化自己的痛苦,别无他法。
“我暂时不打算离开柏林。”
汉娜挽留她,安娜摇拒绝,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江婉徽,她想回去和她说说话。
安娜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她说:“是的,我的扎克已经永远离开了我。”
汉娜摇了摇,
中满是遗憾,说:“抱歉,我不清楚她的下落。”
她没有办法想象,好友究竟经受了多少痛苦,才能用这样一平和的姿态说起
人的死亡,正如她没办法想象如果她失去费多尔或是弗雷德里希。
“那里已经被政府没收,分给了一个失去儿
的老人。”
“弗雷德里希要求你离开,安娜。”
在汉娜饱担忧的视线中,她问起了江婉徽的下落。
她忍不住眶中的
意,破
大骂:“该死的纳粹!”
就像那些悄无声息消失的人们,她的一个熟人又被恶吞噬了。
安娜翕动嘴,她想说什么,但什么都无法说
,在这样的悲伤面前,那些无关痛
的安
是多么微不足
,只能愣愣地望着那双溢满悲伤的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