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娜!”费多尔打断了她的话,他本想说更严厉的训斥,但看见她这么可怜,那些话就再也不忍心说
,“以后不要盲目冲动,不要让我担心。”
作为上帝的信徒,他也不得不怀疑她是有什么霉运在
上,这个糊涂的倒霉
怎么才能让人心安呢?
“如果你是故意的,我只能在行刑场和你相见。”
算了,上这样一个女人,
知她本
如此,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这幅柔弱无辜的模样,惹麻烦的时候怎么能那么嚣张呢?这是费多尔始终想不通的一。
安娜满脸委屈,“我不是故意的。”
但他依然没有停止脚步。
哦,一个漂亮的东方女人,穿着白大褂,拿着枪指着他,他觉自己找到了更好的猎
。
安娜不敢说假话:“我承认是有想法,但是没有实施的条件……”
他想了想,突然转过来,走到她面前,蹲下
直视着她,表情非常严肃,郑重其事,用汉语问她:“安娜,中国人怎么祛除霉运?需要祭拜哪些神仙?我们需要准备什么仪式?”
她每次犯错都是这样,认错态度很好,但屡教不改。
一个信仰上帝的西方人,居然大搞特搞起了中国的封建迷信,这是人的扭曲还是
德的沦丧?
一声枪响惊动了医院里的人,昏昏睡的守卫姗姗来迟,看见了躺在血泊里的党卫军军官,吓得两
发
。
他本来是又气又急,但看见她这幅耷拉着脑袋的模样,满腔怒火就消失了。
养育这样一个不听话的女孩,她的家人得费了多少心思?
男人转过看了一下安娜。
安娜抬起看他,可怜兮兮的。
安娜气得跺脚。
这样的女孩只适合生长在和平年代,在这样的战年代,她的冲动行为是多么让人忧心?
安娜乖巧。
费多尔一大早就听到了消息,等他赶到盖世太保的地盘的时候,就看见安娜失魂落魄地坐在审讯室里,满脸都写着生无可恋。
安娜大喊:“不许动,再动我就开枪!”
他走到她边,居
临下俯视着她。
安娜开了一枪,她的本意是想再补几枪送他去见上帝,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好收敛心中的杀意,用绷带住了男人的伤
。
费多尔有些自暴自弃。
他冷着脸说:“袭击军官,这是多么严重的罪行!陈安娜,你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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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红十字会医院,容不得你撒野,再动我就开枪!”
他的脑已经被酒
搞得神志不清,
前这样的场面居然让他兴奋起来。
他不停地踱步,思考应对的办法,但他发现别无办法,如何应对神秘学,他也没有相关方面的经验。
她一怒之下,从屉里
枪,指着男人。
费多尔看着她,忍不住想到以前那些经历。
他自嘲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不要再往上了,我很担心无法庇护你。”
果然宇宙的尽是玄学吧?
费多尔的语气十分严厉:“之前是军校生,现在是党卫军中尉,以后是不是希特勒?”
在你跟前晃,需要的时候就半个人影也无。
他把女人丢开,迈开步走向安娜。
她被吓到了,讷讷不语。
安娜的脸都快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