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她的脑袋，一脸严肃。

费多尔被称作“蛮族”，并未生气，继续问她：“柏拉图的哲学思想有哪些？”

费多尔：“……也不是这个。”

“《小王》已经被创作来了吗？”她突然到很奇妙，有些东西就像是跨越了时间，以一新的形式现在她面前。

安娜恼羞成怒：“你不要太过分！”

“《论意大利反复横的艺术技巧》。”她突然乐不可支，在他怀里拱了拱，“费多尔，如果你们觉负重前行，一定是有人在替你们岁月静好。”

在她未曾察觉的时刻，他发了一声沉的叹息。

他抱着她的，抚摸她的发丝。

这些事件和人对于她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历史。

安娜珠一转，她很自信：“秋战国！仁和礼！”

她说：“哪怕是无法再引你们，哪怕是我们不再相，我依然希望你们能生活在更好的世界，不必被时代裹挟着前行，一些违背意愿的事情，我知这是怎样一个痛苦的过程。”

费多尔挑了挑眉，“罗帝国是在什么时候覆灭？”

她抚摸他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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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们呢？

战争过后，为德国军人，他面临的是一个四分五裂的国家，以及国际法的审判和裁决，他有可能面临严厉的指控和惩罚。至于弗雷德里希……战后他面临的麻烦应该更大。

哪怕参与战争并不是他们本意，他们也要为此付沉重的代价。

安娜：“你不要欺负人！我可是一个中国人！”

费多尔：“……不是这个。”

他什么也无法回答，什么也无法承诺，只能说：“战争总会过去。”而且他有预，可能快了。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哦，陈安娜，你的历史老师一定很痛。”

安娜拍掉他的手，怒视着他，“胡说八！我是经过十二年义务教育的内卷之王！”

“《如何理仇人的骨灰》。”

“《母猪的产后护理》。”

对于德军而言，意大利的所作所为何止是反复横，这群人简直就是盟军派来的卧底。德军之所以溃败得如此之迅速，费多尔的工作之所以越发艰难，这位“盟友”在其中的贡献不可谓不大。

他打断了她的话：“无论在什么时候，我们都会相遇，我们必然上你。弗雷德里希用基因解释，而我更相信宿命。”

不，战争远未结束，哪怕是正面战场的战争结束了，背后的硝烟也远未停止。

“陈安娜，你的脑果然没有经过知识的污染。”

费多尔问她：“你还读过什么书？”

“是的，它将风靡全球。”

“费多尔，我多想与你们在和平年代相遇。”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我们的情诞生于一个极端的时代，我知，如果是在和平年代，我们可能不会有情……”

安娜纠结，“……古欧洲的历史是我的知识盲区，有难，换一个。”

费多尔笑得很愉悦。

会不会也是历史的一分？

安娜摇一笑，“我知你们喜什么，又是为何喜我，和平年代，我这样的女孩有很多，过着普通的生活，拥有普通的快乐，我并不特别……”

安娜只是摇。

在遇上他以前，她从未设想会和一个级军官坠河，这本是无法实现的事情，他多么像一个突然现在她生命里的童话，就像一个贵族骑士突然现在她面前，告诉一个普通女孩，她是他永远效忠的公主。

这一刻，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仿佛织在了一起。

“秋还是战国？仁和礼，有哪些解释？”

多么奇妙啊，他们隔着千山万，隔着千万不同，隔着厚重的岁月的尘埃，在相。

费多尔脸一黑，瞪着她，显然想到了战场上极为伤心的事。

看见费多尔意味长的目光，安娜气不打一来，叉着腰说：“我知，罗帝国的覆灭，责任全在日耳曼蛮族！”

“去年已在国版，目前欧洲还未版，我通过弗雷德里希得知这个故事。”费多尔叹了一声，“多么丽的故事，可惜欧洲在打仗，满目疮痍，否则将有更多人看见这个故事。”

“你很好，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的人。在你的世界，没有我们也会有其他人。”费多尔抱了她，用英语轻声咏叹：“也许世界上也有五千朵和你一模一样的，但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

费多尔突然用汉语问她：“孔活动于什么时代？他的思想主张有哪些？”

安娜愣了愣，她觉得这句话很熟悉，翻译成中文后才知熟悉的地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