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遇见过太多人前一天说好的合作第二天就变卦，之后就再也不相信这酒桌上的敷衍了，兑现的可能很小。

“对了，合作谈得了就谈，谈不拢就算了，实在不行我找我表哥解决。”

“是这个理。”宋知意一气，“所以价格这方面，我争取给到业内最。”

“兆总。”

看着不像影视界的，这是宋知意对兆文的第一印象。

宋知意不是什么初职场的小白，见过太多形形的人，这小伎俩本逃不过她的睛，“兆总，我的诚意，已经说明白了。”

两个素未谋面又有年龄差距的人坐在一起，宋知意不好直抒来意，乔安从桌面上拿了酒过来，几人喝下，场逐渐了起来。

包厢，宋知意顺着乔安的视线看过去，跟在场的制片人导演打了招呼，最后才到兆文边落座。

宋知意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分明这靠求人办事的举动，她前不久就过，但听见乔安形容兆文的时候，却很恶心反。

她好像陷了两难的境地，竟不自觉地开始偏向南封这一边。

有甚者都把咸猪手伸向了女人的裙摆作，趁机在揩一把油。

她最近带了几个艺人，跟兆文娱乐有合作往来，这次正好趁打铁。

“是，兆总。”她礼貌敬上一杯酒，娓娓来：“兆文旗下签了不少男团歌手和乐队，目前我是WEN的负责人，想邀请有档期的艺人参加商演活动。”

对于南封，她似乎没有很大的抵心理。

他情的神几乎要穿透她前的布料，“来我公司，我捧你，可比开酒吧赚得多。”

兆文等门关上的那一刻，往宋知意这边挪了一寸，“见过那么多艺人，我还是更欣赏宋小你，你完全有明星的潜质。”

这个男人的观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思虑甚远，是为了挣钱，也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发展。只是自己要牺牲掉决策权，去这件利于打开市场的事，她一时还拿不准主意。

兆文蓦地笑了，“宋小有个，明天我让秘书跟你聊细节。”

他微微颔首，看着三十来岁，瘦，穿着POLO衫，鼻梁上架着银丝边框镜。

“妹妹，我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再糊的艺人，接这酒吧商演都是自降价。”

“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详谈。”兆文摆明了什么好都想占。

“谢兆总给我机会。”宋知意太清楚，这只是一说辞。

宋知意心都拎了起来，生怕他们如动一般提枪就。

包厢里的陪酒女接二连三开始唱歌了，另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更是主动上前，将贴上女的躯扭动。

乔安前脚刚走，其中有位导演后脚就跟着离开了。

“我先试试，如果不行……我再自己想办法。”宋知意给了乔安一个放心的神。

边男人许是看腻了他们调笑，收回目光转移到了宋知意上，“听说宋小有合作要谈。”

与旁人不同的是，他本格内敛，家里又有老婆，因为忌惮在外会有线，人多时他从不提自己的诉求。

一半，骤然转，“是弃旧立新。”

“接什么电话，还神神秘秘的。”她调侃了句，也找到自己的攥在了手中。

这时桌上的手机突然亮起，几人打望去，乔安率蹭的一下起来，抱歉地看向宋知意，“我去接个电话。”

兆文脸上堆起不明的笑意，原本就小的睛几乎要成一条。

人走后，宋知意久久未缓过神来。

男人的手探过来，撑在了她大外侧，动作自然到都很难让人怀疑他是别有居心，。

——

“要不是我家有人脉，这场合我也必须经常参加。”乔安凑到她耳边，低语，“别看兆总淡定，其实他只是习惯关起门来玩，没比这些人好哪去。”

【兆总已经帮你约好了，明晚八在江城会所。】

回完谢的信息，宋知意打算先了解一下，暂时不决定，事宜还是要跟东商量。

第二日到达约定的地时，乔安早已等候多时了。

“互利互惠的生意，没那么难谈吧？”此事宋知意已经给了让步，更多的，再给就是她贱了。

临睡前，乔安发来的消息直接让宋知意没了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