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听话就好。”卫骁让人拿来纸笔，叫王保保写信，他说一句，王保保写一句。

方东白是上上任的传功长老，也就是副帮主的前一任，因跟史火龙闹了嫌隙，托病假死，改名换姓，投到了汝王府效力。

十指连心，王保保虽然没有惨叫声，却也痛得几乎过去，瞬间渗浑透汗，睛都红了：“你不要折磨我，不过是两味药，我这就写信给父王，让他给你送药来。”

他不是把手指反关节折断，而是把一节骨从中断。

方东白对丐帮很熟悉，卫骁得知，汝王府清剿丐帮弟，方东白没少在其中谋划策。

在信里，他让王保保告诉汝王，说他卫骁指力比金刚门的阿二和阿三更厉害，已经碎了自己左臂的所有骨骼，让他把药和方都送到指定地，这些药拿过来，会先用到自己上，如果是真的黑玉断续膏，自己手臂还能复原，要是假的，不但整条左臂都毁了，卫骁还会继续碎自己一条右，让汝王千万别手脚，把真正的药和方送过来。

“啊！你是丐帮的传功长老，卫骁！”王保保恍然大悟，上下打量起卫骁来，“原来你就是卫骁！没想到你长得这样年轻。”

“你还知方东白？”王保保很惊讶，方东白密谋假死，瞒过了所有人，在王府之中化名阿大，除了王府内的层，本无人得知他的真实份。

心里默数送饭的次数，知已经过了一百多天了。

“我知的事情可多了。”

“你……带着你们王府的那些零狗碎，屠杀我们丐帮弟，你不知我是谁？”

“哦？你有什么事情，尽问，只要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

卫骁笑了：“你还等不及了？我这不就来了吗！我听闻你们汝王府有两神药，一叫黑玉断续膏，专能接骨，哪怕骨骼粉碎，用了这神药也能治好。还有一叫十香散，甭武功多的人，吃完以后，全内力尽失，形同废人。你给你爹写信，告诉他，我要这两药的方。还有治好的药，黑玉断续膏要二斤，十香散要二斤，还有二斤散的解药。”

卫骁问：“怎么？我还以为方东白跟你介绍过我。”

王保保愣了愣：“我们两个素未见过，我怎么会知你是谁？”

王保保盯着卫骁：“如果我不写呢？”

卫骁也很诧异：“你不知我是谁？”

卫骁拿了信，又取了王保保一条袖，割开他的胳膊放血染红，连信装在一起，命人趁夜扔到汝王府大门前。

“有件事情，本世十分不解，想请卫长老解惑。”

王保保问：“你把本世掳到这里来，三个多月不闻不问，不杀不剐，所为何来？”

卫骁拿一锭银，两手十手指将其圆扁：“我刚刚练成了大力金刚指，你们汝王府最依仗家，断人家的骨骼，我今天正要以彼之，还施彼，给你手脚一块一块都碎了。”他说着把银饼收怀里，过来抓住王保保的左臂，王保保哪里挣得过他，被他捋过一小指，轻轻发力，“喀吧”一声，把第一节指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