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等待崔三赶到。
崔三比元博晚半日离开徐县,估计要到黄昏时才能到此。
华平安回:“太傅为官清廉,一生坦
,行事素来严谨,刚正不阿。”
经过元博的一番推论,不论是如今的军械案,还是当年的许骁冤案,事件的本都上升到了某
难以预测的
度。
“你想用州府的铁面官,除去徐县的叛徒?”
华平安斯文惯了,相比于元博连了三大碗饭,他只是小吃了两个小馒
。
“铁面官很多年前就被渗透,你有何依据?”
顿了顿,华平安颇显张地咽了一
吐沫,
:“你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元博微微笑:“不用,寺卿可能比我们更早知晓。他知
,就相当于陛下也知
。所以,寺卿在得知我要前往幽州时,并未对我提起铁面官的事。很显然,他不想我用到铁面官的人。”
“那他十年前,为何会轻易断下冤案?”
“你可以这么说。”
“这又关铁面官什么事?”
他曾在太学院的某份卷宗中,看到过当年陪同太傅巡的名单...
“你忘了?当年太傅巡视北方六,是有大理寺官员随行的。遇上大案,你认为大理寺的人会不会用到铁面官?而如果当时的情报是
自铁面官之手,因此造成了太傅断错案。也就说明从十年前开始,铁面官就已经被渗透。”
元博挥动了一下缰,喊了一声“驾”后,才回
:“我让他们
整个幽州府的所有名单,并装
即将对他们委以重任的样
。如果他们能
来,那么名单上的人就都有问题。我让崔三留下,并再次发布集结令,便是要拖住他们。我们先行到达幽州后
好准备,先端了这些叛徒。”
元博笑着,向他投去一赞赏的目光:“聪明!”
华平安沉思了片刻,继而又:“如果铁面官已经悖逆,他们的情报便不再可信。那你为何还要集结他们,并留下崔三?”
元博亮大理寺的
份,并向官驿的吏员要了一桌饭菜和一个房间,稍作休整。
说完,元博便不再回话,快加鞭而去。
元博黠笑:“你且先说说,太傅慕容秋山在你印象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如果元博所说属实,他们对立面便无比大。
下的骏
显
了疲态,好在前方已经可以看到官驿。
此时看向元博,忧虑:“铁面官被渗透,此事非同小可。你是不是该设法与寺卿取得联系,并上报朝廷?”
“好!那么,太傅既是个严谨、刚正的人。也就说他不何
决定,都是经过
思熟虑,再三细查,不放过任何可能
和蛛丝
迹的,对吗?”
大到...令华平安此时有
想要奉劝元博“收手”的想法。
“你不知有一
策略,叫
“
擒故纵”吗?铁面官被渗透的问题,恐怕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甚至可以追溯到很多年前。寺卿看似没有动作,想必是在酝酿将
细都连
起。想想看,铁面官组织如此缜密,仍被渗透了。背后主使之人,背景定不简单。若不一力成擒,岂非治标不治本?”
“其中原因,不外乎有两个。第一,当年许骁确有倒卖军械,慕容秋山查到实证后,才会断案。第二,有人在误导慕容秋山!后来的事实说明,许骁是被冤枉的。换言之,只有唯一的可能,十年前太傅被人误导,断下了冤案。”
“对!”
正午的时候,两人已经奔袭上百里。
官驿,顾名思义,是专供朝廷吏员赶路换的“客栈”。
元博沉一笑,却是笑而不语。
“幽州府下辖那么多郡县,他们不可能控制得了所有铁面官。幽州肯定还有“自己人”,问题在铁面官,当然要用铁面官的人解决。”
“寺卿早就知?不可能!他知
为何会没有动作,反而是任
细渗透?”
闻言,华平安脸大变,“你是说,当年的许骁冤案,事关铁面官和当年随行的大理寺官员?是他们误导太傅,借刀杀人,除去了许骁?”
两人风尘仆仆,赶了大半天的路,腹中饥饿,在房间中狼吞虎咽了一番后,才稍安稳。
“怎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