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下,快感交织成一张梦幻的巨网,所有神志被淹没在颤抖的汪洋。
她张着嘴巴,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或求饶一样叫起宫治的名字,但对于热血上头的男人来说更像是情欲的催化剂。
“宫治,宫治……”
宫治英俊的脸上泛着红,利落的黑发被汗湿,收紧的手臂和绷起的后背显露出起伏凹凸的肌肉轮廓,沉默地听着一華的呻吟,动作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
可怜的阴蒂初次见人就被巨大的打击折磨得几乎变形,硕大的嫣红伞头有意无意地精准路过,又浅浅地尝试捣入紧致的花穴,细密的快感像泡沫一样揉碎进每一寸骨头,咕噜噜地在神经末梢升起。
不知不觉,两个人全身冒出一层薄汗,黏糊糊地贴在一起,一華绷紧了脚尖,小腹抽紧,热液从痉挛的阴道涌出,又达到了高潮。
宫治扣着她的侧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把阴阜撞得烂熟透红,嫩小的阴蒂头被蹭得东倒西歪,过度的作弄让快感都变得痛苦。
“啊……宫治,不要……呜……”
“不要什么?”宫治喘着粗气,故意俯身贴近一華耳边,突然问道。
“啊……”
充满欲色的低沉声音钻入耳朵,快感像山崩一样袭来,一華绷紧了脚尖,花穴急促地收缩,好像从半山腰被抛到了山顶,猝不及防地达到了干性高潮。
“很舒服吗?”宫治感受着她的反应,手指在她的腰侧慢慢滑动,每一次细微颤抖都尽在掌握。
被浅捣了几百次的穴口又湿又软,宫治觉得差不多了,放缓了动作,一边轻轻揉着她因为接连高潮抽搐的小腹,一边试探着顶入稚幼的穴口。
“啊……不,不行!宫治——”一華睁大了眼睛,手指抓着男人坚实的肩膀,指尖紧紧抠进他的皮肉,抗拒显而易见。
只进入了一个龟头,就被软肉死死地咬住。听到怀中传来几乎崩溃的请求,宫治停住动作,在无人可见的黑暗中挑起了眉,尚未餍足的不满浮现在他的脸上。
他垂下眼,某一个瞬间心中浮现出一种酷似孪生兄弟的,恣意妄为的掌控欲,但最后还是很快放松了呼吸。
没在意肩膀被抓挠的刺痛,宫治低头吻住怀中的人,用行动安慰着,足以侵占呼吸的亲吻堵住了一華充满抗拒的呻吟。
下体昂扬的茎身抖了抖,精关开启,微凉的精液冲出伞头,打在娇嫩的腔壁上,一股股地填满狭窄的甬道,激得承受方轻轻打着颤。
射精后的茎头留恋地在穴口的两片软肉处蹭了蹭,抹净了残精,颇为狎旎的逗弄惹来了不满的躲闪。
得抱紧哄好才行。
宫老板脸上已经恢复往常气定神闲的样子,收敛起恶劣的心思,蹭着一華的脸颊,认真的态度好像拿着自己开店多年的信誉在承诺:“真的结束了。”
混浊的白液从体内被一缕缕地导出,一華靠在宫治怀里,接连的高潮让她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被小心地放进放满热水的浴缸后,困意上涌,只跟着宫治的指令抬了抬胳膊,就很快陷入梦中。
宫治将洗完澡的她裹进宽大的浴巾,抱到属于她自己的卧室,放进干燥柔软的被子里。
窗外的电闪雷鸣已经不知不觉停息了,只剩下稠密的雨声,他穿着被洗澡水沾湿的睡衣,坐在床边静静地守了一会。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转头望向窗外黑压压的世界。
被温暖的被窝紧紧包裹的一華陷入睡梦,她回到了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眼前是花纹繁复的地毯,暴躁的金发男人在阳台上讲着电话,修长紧实的身材随着他因为愤怒而夸张的动作显出肌肉的凹凸轮廓……
接着,男人拉开了门,一股雨天的潮气扑面而来。
那时候,有下雨吗……?
“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