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来了一个姜莲珠意外没有想到的病人。

长叹一气，又，“你们的诊金老夫不收了，下一位吧。”

反正是免费的义诊，大夫医术又，不有病没病的，嘿嘿，都去瞧瞧看看，放心一些不是？

***

于夫人悲中心起，呜咽回，“好。”

把脉的次数多了，她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速度快了，经验值提了。

抱着这个心态，姜氏医馆门，等候看病的人，是排成了长龙，排一条街外面去了。

“让我看看先。”姜莲珠站起来，看了一下何老夫的睛。

边，“我们御医也不是神仙，求也没有用，能治就治了，我们医者仁心，把你们的诊金都免了，就不要在这里再捣了，影响后面的人来求医，这里人人都是有大病的，等不得，你们没救了，别耽误人家还有救的，回去吧。”

是疼痛难忍，一时半会儿不会死亡，有的人得了缩脚痈，能活上十年都可以，你们是因为心急过于投医了，又是猛药，又是扎针，又是外敷内服的，把搞垮了，抵抗力下降，心理压力又大，导致你的缩脚痈已经引起了多方面的病变，唉，老夫平有限，无力回天。”

也没有哭，神情双双木然，立在风中。

又拿书本来，分别测试了一下近视的能力。

何老夫摘下他的石英镜，“就是我这睛，经常看书，识字的，视越来越不清楚了，前几年还好的，现在年纪大了，老了，听说你看疾有一手的，我这睛你可否能治？”

这也可以看得来，何老夫在十里镇德望重，寻常百姓都想望成龙，尊重读书人，要是读书能考个秀才，全家都能跟着光宗耀祖的。

知书学堂的何老夫。

群众没有意见，姜莲珠自然更没有意见了。

姜莲珠请了何夫坐下，“夫，您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先拿了一块白布来，在白布上写上了几个符号，测试了一下他的远视能力。

姜莲珠也没有显得不耐烦，对待每一位病人，都是微笑的态度，说说笑笑的，有病没病，但凡来了，相信她，她都给瞧瞧，有病治病，没病预防，相当于检了。

两人站了良久，最后还是于掌柜，“回老家吧，不治了。”

哭了太多次了，这下被御医确诊了，心里的那侥幸再也没有了。

第二天的姜氏医馆，附近来看病的乡亲们，仍旧人多。

最后，姜莲珠，“夫，您这不属于疾范围，是正常退化生理现象，是由于睫状肌的功能或者晶弹下降引起，没有医治的办法，只能说想法改善改善，最好的方法，还是老镜，你这老镜能给我看看，是多少度数的吗？”

于夫人还不死心，还想跪求一番，不想走。

被回堂的小伙计拉住，几个人一架，把他们架去了。

于掌柜夫妇就这样被请了去。

反而，哭不来了。

何老夫一来，排队的街坊乡亲们，直接给他让了位置，让他第一个去看，知夫忙，要教学，让夫优先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