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给我发短信。”

“好啊。”廖令辞把裙的拉链拉上。

“怎么是两次？——那次，你只给了我八十，不是八千，不算。”

人一多，场面就闹起来，说话声音填满了每一秒空闲。他们闲聊的话题很杂，一会儿在介绍自己带过来的伴侣，一会儿又聊起近况，一会儿又转到各自的行业，我再一走神一回神的功夫，他们开始互相问候家里的长辈们了……

“我要收利息。”我小声说。

“你害怕了吗，永絮？”

“您好，”他一板一地说，“永絮夫人，喻沉让我来看看您怎么了。”

廖令辞也一看到了我，但面如常，而且很快就把视线移开。我虽然画了妆，换了衣服，了发，但还不至于让他认不我。

“既然您没中毒，那我就回去了。”

两个人走来。

中途，我借去洗手间，等了许久，廖令辞终于也走来。

我们在镜前补好妆，然后回去。包间里仍旧闹闹，我和廖令辞现还是消失都不会影响他们的谈话。

“你还香了？”我笑他。他漆黑的睛从锋利的眉梢下看过来，接着松开我的，而吻上我的嘴。不能在留下痕迹，我们颇有默契地伸，两条缠在一起。他了几张纸巾，接着把手探我的裙底，我的生。我在逐渐升起的快里压抑住自己的呼和声音，在攀的同时还不忘注意隔间外的任何细微响动。这太刺激了，我得格外快。

“那次是分期付款啊。”他从兜里一张一百块面额的纸钞，我的罩里，“还欠你七千八百二十块。”

“你好像并不惊讶见到我。”

我一坐下来，喻沉就开始问我：“你去什么了？”

“不要随便用陌生人的化妆品，”喻沉说，“他可能有病。”

这里着熏香，放着音乐，但是β的厕所隔间修得仍旧狭窄，容纳两个人太过拥挤。

“我觉得困，洗了洗睛，”我压低声音告诉他，“然后想起来——我没带化妆盒。”

我咀嚼的动作停了一停，廖令辞的钞票贴着我的房。我觉得喻沉话中有话。

“这里没别人，”我说，“我检查过了。”

“我以为我可以在盥洗室躲到结束……”我嘟囔着，起去夹一块金枪鱼刺。

人已到齐，菜品摆上餐桌。我趁着加菜的功夫去瞟了几令辞——他好像化了淡妆，我觉得他眉变了，嘴变红了，发梳的得整整齐齐，整个人透那心打理后才有的。

“应该还不到五分钟吧。”令辞笑着把纸巾攒成团，扔垃圾桶。“欠我两次。”他帮我把罩穿好。

“能、能被那个钟老师带过来的人，会有吗？”我问。喻沉不说话。我灵光一闪，继续：“再说，您不是希望我多认识人……我借了他化妆盒，回就能趁着谢他的机会加上他通讯号，也不算白来一场。这个廖啥啥，应该是喻渊的师弟吧——您说呢，哥哥？”

我瞧着喻沉的表情，确信：他不知。

我又一走神的功夫，他们突然都哗啦啦站起来。喻沉用手一提，把我也揪起来。

在此起彼伏的钟老师或钟阿姨的问候声中，我的视线粘在那个跟在钟老师边的男β上。

我退一间隔间：“这里没有别人，你害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