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会守望。守望至自己的末日也到来的那一天。

虚境在这一刹那停滞了。

虚境正在雷霆与真炎的光芒下一层又一层地被剥离，她们的力量横扫天空与大地，虚境也毫不例外，那些基于人类知的虚境层被彻底剥离，显了位于更层次的，万众生的潜意识之基。

这样的世界，和地狱又有什么区别？恶也莫过如此，倒不如说，恶正是从这可怖的情景中诞生而的吧。

龙王始终怀有希望。

从来没有什么恶蛊惑人类，是人类自己缔造了渊。

【试炼永无止境，只要这个世界人的还还在制造恶，我的使命就会持续】

龙王们与龙卵对视，猩红的眸也不得不全睁开，看向这两位‘同类’。

【我们是从渊中，以战斗和毁灭为生的大，那些无法抵御我们毁灭的文明都是不合格的，他们内有着矛盾与憎恨，有着绝望与哀嚎，所以绝对无法胜过我们，无法胜过纯粹的斗争】

极风龙王人意料地答应，但她很快话锋一转：【请去找创造者要申请吧——如果她们回应你并同意的话，你自然可以继续自己的试炼】

但龙王与人类不同。

“这渊之龙远比我想象的要大……”

而破灭之龙并没有反抗——她复苏没多久，也就第四能级的实力，还没有恢复到第五能级，反抗也没什么用。

但即便如此，她的嘴还是很：【同胞，记住，永

龙王的目光带着怜悯与纯粹平等的公义注视着这片大地。

但是，对于恶来说，这一幕却和末日审判无异。

此时的西境，已经彻底成为了一片废墟，当年的索林大公或许就是预见到了这样的事实，所以才怒而斥责帝国的行动，自己杀死了整个公国的人，然后自遁地狱吧。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两大龙王毫无迟疑地手，开始剥离‘破灭之龙’的龙卵——咒土本质上就是这条渊之龙释放的亚空间领域，虽然飞焰地已经能制造类似的亚空间，但更多还是以这条渊之龙为主建造。

【同胞，吾乃真龙‘破灭’，也名‘试炼’，你要阻止泰拉文明经受自己的试炼吗？】

连向日葵都抬起，狂且虔诚地向着那颗太瞩目行礼。

【可以】

在这里，那金红的龙卵，潜伏在万众生意识之下的龙就被发现了，直到此刻，所有人才愕然惊觉，在那漆黑的咒土之下，是一层层宛如血般的脉络，而这些脉络与经脉纹理，全都是由那金红的龙卵衍生而。

龙岛，俯瞰泰拉的不动城尹恩凝视着大地，他的目光跨越虚境现实的界限，随着龙王一同凝视着那龙，复述自己在渊中看见的图景：“她已经从低沉的绝望升华，变成了炽烈的毁灭——既然渊之国是掠夺，是侵蚀，是毁灭其他文明，那么就让所有文明都变成我们。”

【我们便是大限制——我们是清扫寰宇的‘天梯之’，跨越我们，便是足以成为星神的文明之。无法跨越我们，说明你们这个文明不过如此，不如成为我们，为了真正的正确，至的文明而去施行！】

而真炎龙王脾气有小火爆：【还以为在渊银河呢？整个摇篮就只剩下这么一个会气的文明了，你还试炼，试炼过不了大家陪你玩恶争霸游戏？】

“只有能战胜他们的文明，才能得到名为生的安宁！”

这片大地上，明明只有人类有权利去肆意杀死人类，而人类居然就真的这样毫不留情地对自己的同类一次又一次地施以杀手。

而最终，人类也将自己审判自己。

【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两位龙王同时手——她们将意志投向帝国西境，投向那片已经几乎空寂无人，只剩下哀嚎，白骨与腐的战之地。

而此刻，被封印在龙卵中的渊之龙发了低沉的笑声：【但即便是破灭之，最终也败在了终焉上——我们也成为了被跨越的火，成为了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