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老杜这才反应过来，和我一起到病人床边班。

阿姨想了会儿，不太确定：“护士跟我说了，我也记不住，好像是止疼的。”

其实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不在，只需要简单一下比如哪个病人快挂完了直接针，哪个病人是接着挂。老杜跟着了似的又是翻看病人有没有压疮又是询问病人知不知挂的是什么用的。

老杜慢条斯理地也治疗室了，“沈东林啊，5床病人上减压贴明显都起边了怎么没给换了？”

我简直无话可说，两张纸了手，从柜里拿一张新的减压贴，上罩，给5床重新换一个去。

苏曼又换完回来，气得直翻白，把我拉治疗室，压低声音：“我实在也无语，还给自己排责任组，什么事都不，就在家待着呗，不活还给你找事！回来往办公室里一坐，外铃响成什么样了也没见她来一下，我的妈，实在也奇葩，

“知要换怎么还要等会儿？现在什么的？现在就去给换了！”

等全完，已经十一十三了，重新到治疗室洗手再去吃饭。

也顾不上饭只吃了两三，又连忙起门接班。

“都起边了还怎么用？该换就给换了，你早上班怎么的？”

我急忙去洗手，还有十四分钟，吃得快一也许来得及。

我站在一旁等得着急，听她不不慢地问：“知这瓶是什么用的吗？”

“什么班？”她一愣。

我也回阿姨一个笑，心里却对老杜直翻白，这些问题就不能等跟我完班之后再问吗？我还等着吃午饭。

快十一，老杜终于回来了，车上放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满满一袋的饺，喜滋滋的，觉自己了什么不得了的造福人类的大事：“我回来了，你们看我带了多少饺回来，等会中午都不用去堂吃了，这么多，绝对够吃了！”

“姓沈，小沈嘛！”阿姨冲我笑。

十五十到十一二十是中班吃午饭的时间，她去一趟说是领早饭，一直到我的午饭时间才回来，也不知早饭是领给谁。

我回忆了一下她说的5床，有起边，但也不是很厉害，一个减压贴要四十多，还没有到必须换的地步，“我看着起边不是很明显，应该还能用……”

中午接班要品接，我还在签本，就听见老杜在护士长办公室大叫：“沈东林呢？！这都二十多了怎么还没来班？！”

“护士长，班么？”我问。

我抬看了一时间，不过才十一二十二。

期间病人铃换，都是苏曼忙前忙后帮忙换。

我不想和她争辩，“哦，那我等会儿给他换一个。”

“负责你的护士姓什么知吗？”

之后安静了一会儿。

虽然大年初一外卖比平时少许多，但我还是如愿了一份，赶回值班室扒拉两饭，时间跐溜一下就到了十一二十。

我说：“我要吃午饭了，我好饿呀。”

“护士长我来了，在东西。”我说。

“哦。”

雾化，一个人本忙不过来，苏曼也跟在后面不停地帮我换。

完班，她也一圈问完了，这时是十一零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