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满是担忧地摇了摇，越过秦怀礼，继续低摆手机离开。

我也不急，抬直视他。

枝招展地门，曹晴正在量18温，碰到我哟了声：“得这么，有约会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老杜这么说我，我还是杵在原地都不敢放一个。

了护士长办公室，她们把我拽治疗室，个个都压低了声音问我老杜找我什么。

他挑的眉放平，笑容也敛了些：“什么相亲？”

我停下脚步，收了收脸上的表情，狐疑地转。

秦怀礼扬眉，先开：“下班回家？”

“下个星期你上治疗班吧，普外三开科我们科了两人去，现在上夜班的人太少了，你不能上夜班，就治疗班，把郭瑶瑶换下来夜班。”

“相亲。”我说。

他拧向一边，我注意到他兜的那只手在袋里磨搓了下，“没事，你去吧，路上慢。”

我没动，仔细去

“那就上治疗呗，”我倒是看得开，“治疗班不用病人，就不用怕她每天下病房查，扣钱还能少。”

上夜班。

我还没上过，你也从没让我上过，你怎么就知我不能呢？

曹晴立刻皱起眉，嫌弃：“去吧去吧。”

我：“……”

“噢，行。”我。

“这星期你上班再时间跟郭瑶瑶学学治疗班该怎么上，别到时候什么都不知。”

“啊？”我愣在当场。

秦怀礼面无表情，白大褂敞开，里面是烟灰的领衣，仔细看会发现并不全是烟灰，上面还带有黑的横条纹。他一只手兜，另一只手垂在侧，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默默盯着我。

其实我可以选择或者“嗯”一下回答这个他也只是顺嘴那么一问的问题，但就在即将下去的那一瞬间，我改主意了，仰脸冲他微微一笑：“回什么家，相亲去了。”

还在加药的瑶瑶幽幽冒了句话，击碎我的幻想：“林林你想多了，我上了两个月治疗班，扣分和她们差不多，奖金还是拿得最少的。”

“就是相亲啊，”我说，“家里给安排的，今天晚上7在中山路的星克，就我跟他，也没见过，到时候没话聊就尴尬了。”

下午下班，我第一个和小夜完班，赶回值班室又是洗澡又是化妆——虽然这场名义上是朋友实际上是相亲的见面我心里是拒绝的，但既然推不掉躲不了，女生本就，自然要打扮一下。

过医生办公室，秦怀礼正一边解白大褂的纽扣一边低门，我低看手机，两个走路不看路的人差撞一起去。

好一会儿，他嘴动了动，开：“肚疼吗？”

我原封不动地将两人的对话复制给她们，听完后吴彤轻笑一声：“太正常了，别的科护士长都恨不得科里护士一个比一个能，她不，她生怕别人比她厉害，非得把你打压的死死的。我和沙沙上班一年才让夜班，她怕担责任，不会让你这么快的。”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时间，地，我全说了，我喜他，但是我不敢确定他是否喜我——或者对我有没有觉，所以我故意告诉他我要去相亲了，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

“沈东林。”他叫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