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礼眉一挑，说：“那可不一定。”

普外科大主任周主任坐在最中间，左手边是普外一孙护士长，接着是胃组主任和血组主任，右手边是老杜，而后是肝胆组主任和甲组主任，其次大家照职称落座。

好吧，要拍照上镜，关键还不知拍了照片要用在哪，为了还没嫁的我自完形象，我也得拾掇拾掇自己，起码要让自己看上去神好有气。奈何没带化妆品，最后只洗了把脸抹了红草草了事。

不知是谁提议说让周主任和护士长单独拍一组，众人纷说好。椅被拉开只剩下两把，周主任和普外一孙护士长坐着又拍了几张。

我忍不住跟吴彤吐槽：“主任和护士长拍，老杜也是护士长，就没让她去，她该气死了。”

像也抹了，发像是洗过了……

“还行吧，哪有那么差。”我安。

老师看到我，惊讶：“我说怎么说完拍照你人就没了，原来化妆去了。我什么都没涂，憔悴死了。”

“早知我也回去化一下了，我现在气好差。”

四半，李博到护士站喊大家去示教室拍照。

其他医生全站在主任后，护士则蹲在最前排。

“我没化妆，我只涂了红。”

拍完一组，主任和护士长都没走，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三三两两围成一团互相聊天。

这位大兄弟你抓错重了喂，不是因为看到你吓的，是因为我在说老杜的坏话被你听见了啊！

我瞪他一，“你要是敢踢我我就敢揍你。”

我这人照相不好看，不少人都说我本人比照片看起来好看，于是默默走到边上蹲下，想弱化一下存在，结果被左挤一下右挤一下，最后蹲在了秦怀礼面前。

秦怀礼个长，脚伸得都比别人要远一些，其他人蹲得刚刚好的距离，到我这儿就成了他的脚刚好在我正下方，稍微抬一下就能踢到我。

瑶瑶赶洗手跑回值班室，我也跟着她回值班室，结果发现她在梳化妆……

医生里除了主任也有没赶上这次拍照的，最后秦怀礼竟落了个位置，在最边上。

我一惊，猛一抬，什么时候旁的吴彤换成秦怀礼了？

到示教室，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示教室里原先的桌全被搬到一旁的墙角，只在窗对面摆了一排椅。

等了一会儿胡主任姗姗来迟。这下几位领导级别的都到了，大家该坐的坐，该站的站，该蹲的蹲。

秦怀礼笑着耸肩，丝毫不把我的威胁放在里。

“她是副护士长，胡主任和朱主任都没拍，她去什么。”

我五官扭成一团，内心数万草泥奔腾。和科里的护士怎么说老杜的坏话都可以，因为大家一致的都很讨厌她，你说她坏话，还能换来其她人的附和，完全不用担心。医生就不一样了，他们又不归护士长，老杜坏不坏和他们关系也不大，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他们自然也不会像我们这般厌恶老杜。而我在他们面前说老杜的坏话完全没有保障啊，谁能保证哪天指不定就传老杜耳朵里去了，到时候我怎么死的都不知

我扭看他，里充满警告：“你不准踢我。”

秦怀礼见我一脸惊讶，撇了撇嘴，“看到是我这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