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的声音非常大，连守护在离此非常远的黑衣使者都听得见芸的声音。

面对芸的质问，宗主并不回话。

“冷”二字在芸脑中一闪而过，她神情惊讶，就连话语都有结了：“难…难…难你想让歆儿…修炼‘寒冰诀’？”

芸拍了拍指尖上沾染的糕的残渣，放下二郎，整了整衣裳，：“宗主，你是当我不存在了吗？即便要杀我的首席大弟，也要派人支会我一声。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一提到纳兰歆，宗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既然她想逃，想走。我就略施小惩，让她吃苦。之前，我用内力把她内的淤血全，而且她被关去时，神医给她瞧过伤势了，并无大碍。让她在里面呆几天，反省反省，顺便养养伤，省得她不安分，又伤了自己。”

“我知歆儿是北皇族的后代，但那‘寒冰诀’是人修炼的吗？当初你为了修炼它，忍受了多少的痛苦！还有，当初小孱弱，都是为了你。为了常伴你的侧，她不惜陪你到极寒之地修炼，才会因此落下病，埋下隐患，以致于……你都不记得了吗？”

“你疯了！”芸抓住宗主的双臂，厉声。

但那些黑衣使者就算是听见了，也不会当作一回事。

宗主听后无奈地笑：“芸，你说笑了。我哪会杀自己的呢？我知你说的都是气话，气话！”

“好，说不过你，我也不跟你扯，这事就先过。那歆儿呢？你把她关到暗室中去什么，有你这样父亲的吗？”

“我没有疯！歆儿是我的血脉，北皇族的后代，北家的‘寒冰诀’，她是练得成的，也必须练。她现在连一内力也没有，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将来她的世曝光了，那她将成为众矢之的，必死无疑，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个连宗主都害怕的女人，他们是惹不起的，稍不留神，连命是怎么丢的都不知。

但宗主的话并不能让芸满意，她步步：“但那暗室在山之中，常年冷，一个健康的普通人都受不了，何况，歆儿有伤在，她怎么会受得了？”

“芸，误会，误会！墨凝，她怎么会是狗呢？好歹，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这情分，是她与别人不同的。我杀的那个人只不过和墨凝长得有几分相像罢了，并不是真的墨凝。墨凝，她好好在闭关，这你是知的。我杀了个冒牌货，不过是想引歆儿来。”

茶喝也喝了，糕吃也吃了。

“没错！”

宗主非常自己的夫人，她的话，宗主不敢不听。

“哦！那等今后哪一天宗主想要杀我的时候也麻烦提前告诉我一声，省得我死得不明不白的，个冤死鬼。”

虽然芸年长宗主几岁，是宗主夫人的婢女，但宗主夫人临终待过：长如母，谭芸是，宗主就应该听谭芸的话，见谭芸就如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