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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结(2/5)

广陵王:“已经碰了啊。”

袁基被冰得浑,晃着腰想躲。她握住他的,故意取笑:“这么想要啊?”

士可杀不可辱,这回袁基不愿忍耐了,使了全的力气来反抗。他毕竟是个的男,即便提不起力气,压制起来也一都不轻松。广陵王险些不住他,情急之下,索用两手指直接从他后面去。

“嗯?”广陵王没听清,不满:“大声一,我听不见。”

待他快要来时,她忽然撤手指,抓过落在一边的塵尾,抵在他的后上。

蛇毫无威慑力,广陵王直接隔着手掐住那红的一,连着底下的一起压在掌心下。那块肌原本是实的,生生被她了,饱满地挤着她的指。袁氏长公不堪受辱,终于忍不住骂她无耻。广陵王听得险些笑声来,若说袁基有什么不擅长的事,骂人应该能算作一件,他的涵养不允许他说过分的话,这样毫无威力的几个词,就连六七岁的孩都不会害怕吧。

袁基刚挤一个隐怒意的“你”字,尖就被狠狠一拧,痛伴着酥麻同时在膛上泛开。他失声息,越是想要忍耐,广陵王越是过分地玩前两。玉带不知不觉也散了,广陵王的手掌从他衣衫下摆探去,沿着光实的大内侧往上抚。

此举反而更方便了广陵王,她反握住他的手腕,迫使他主动用后吞吃她的手指。袁基无法挣脱,最终不得不顺从了。贵无瑕的袁氏长公,此刻却像个最下等的娼一般,衣不蔽翘着雪白窄小的最私密的那一被她反复开,反复,他甚至将她的手都沾了。

“拿……拿走。”袁基意识到那是什么,语气中掺上了几分慌张:“别碰我!”

说罢,她再添了一指,动作暴,直把那个透火了响亮的声。她给予的快太过激烈,袁基双颤得跪不稳,连白皙的

的呼上耳垂,他竟得打了个颤,连带下面也夹了她的手指。他仿佛往她的方向侧了侧,嗓音喑哑:“你……”

因为药,袁基内早就化了,地裹着她。她不敢留给他任何反应过来的机会,指尖直接朝他内一探去,抵着那里用力碾压。袁基气声呜咽,一手背到后想把她推开,可好不容易捉住她的手腕,内就受到她一猛烈蛮横的撞击。快几乎是摧枯拉朽地直冲脑,他一咬在枕上,剧烈地发抖,那只能拉开弓箭,百步穿杨的手此时却只能无力地着她,连把她握都无法到。

广陵王冷笑:“你可是我的压寨夫人,我怎么忍心杀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塵尾的柄绕着他的后划圈。经由她刚刚的一番玩,那里有些红,被塵尾一碰,上就一张一合地收缩,很想要的样。袁基好像真的被吓到了,竟挣开她的手,摇摇晃晃地往前爬了几步。可惜很快又被她拖回边,她下他的肩,让他像只求的母兽般抬起趴伏在榻上,在他糊的抗议声中将塵尾慢慢地了他的内。

“怎么不行?”她不不慢地:“你已经全去了。”

谁知袁基再度把埋回枕上,只传模糊的一句:“你杀了我罢。”

这是自暴自弃了么?广陵王忍俊不禁,看来袁公并不明白,在施暴者面前这样可怜又可的举动,是很容易招致更过分的对待的。她迫他摆跪趴的姿势,他不肯合,结果被一下扯掉了上又挨了两下。

她一边动手动脚,嘴上也不肯饶过他,笑:“听闻汝南袁氏三位公,袁绍袁术皆有妻室,你为长兄,偏偏至今未嫁。可见我与公的姻缘,是上天注定的。”

塵尾比手指上许多,把他后的褶皱都撑得暗红。开始几下他显然是痛楚的,可时间长了,他挣扎的力在一减弱,每当她碾过他最吃不消的那一,他还会下意识地抬腰迎合。借着黯淡的月光,她看见他半个都红了,下的也涨得鲜红,直地贴在平坦的小腹上。

见他动情,她再度换成手指,俯在他耳边:“如何?袁公现在愿意求我了吗?”

她用的力不重,却发清脆的一声。袁基重重颤了颤,从广陵王的角度看,他的耳后连着脖颈都泛起了薄薄的血红,显然已是耻辱至极。不过他似乎知此时怒骂也无济于事,一张脸死死埋枕内,不给她半窥探他反应的机会。

袁基惊得浑的肌都绷了,拼尽全力想挣开她。但中了迷药的四肢不听使唤,广陵王只需握着他的边一拽,那人就绵无力栽倒在她侧。她不满他挣扎,在他上扇了一掌,训斥:“真不听话。”

袁基双手无力地扣被褥,腰失力地跌下去,她每去一,他都不由己地颤抖。那柄塵尾最终大半都陷他的里,圆的柄被包裹着,她刚恶劣地动一下,袁基就发一声甜腻的低呼,不知是在说给谁听:“不行——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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