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我累了。”受到多卡斯的动作，维尔薇特用手指多卡斯纤瘦而健的腰肢，接着下移到腹沟，“我们回去吗？”

“这一夜你似乎过得很充实。”里德尔把她压在了穿着黄裙的安妮·博林油画上，“看起来你唯一的反抗筹码就是床笫外？”

‘维尔薇特’呼了一，“你真好，亲的。”少女旺盛的活力发诱人的甜，有充足的生命力等待汲取。

“既然如此…”

如果多卡斯能再锐一些，就能发现那仿佛梦幻的紫瞳下是全然的黑暗，是一个她不曾接过也无力应对的可怕灵魂，甚至连这个都不是维尔薇特。

还不知里德尔要如何帮助她，她便失去了意识。

“还是说这是你给我的礼，我竟然忘了，你不是第一次这事了。”

“我猜你一定很怀念我们过的游戏，维芙。”

“维尔，怎么了…”多卡斯听到了门外的响动，从睡梦中醒来，撑着推开门，“你摔倒了吗？”

“没什么事，亲的。”维尔薇特不着寸缕地站在门外，“我能去吗？”

“别叫我‘幽灵’。”轻薄的丝绸睡衣本遮不住什么，他稍一用力便把它撕裂开来，带着力的布条有生命般的缚住她的手腕。

多卡斯因为疲倦而沉沉睡去，维尔薇特把她留在了客房，还没等回到卧室，就被一双健的手臂揽住了。

“当然了。”她欣然为鬼打开了大门，“来吧，维尔薇特。”

而真正的维尔薇特，在一片黑暗中不知待了多久，也不知在何，她的手和脚已经麻木，大也酸的不像话，肌肤因为量的散失而绷，她依稀听见了音乐声，也有可能是幻觉。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门自动打开，脚步声，自动关上，灯火亮了起来，一切都是神奇的法，隔着布条，她也能觉亮如白昼的灯光。

“别了，女仆会打理好一切的，我们去浴室里泡一泡，然后好好睡一觉。”

“我的错。”他的语气介于温柔和嘲讽中间，无穷的诱惑力击打着她的耳，“你的确适合以这方式获得你想要的一切，我会给予你帮助的…”

“不能是今天早晨，维尔，你要把我榨了。”她扶起了维尔薇特，“这些怎么办，我应该用‘清理一新’还是‘复原如初’？”

“看看，这是谁？”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的主人，“在新婚的夜晚把自己绑成这样送到这家男主人的床上，什么样的女孩会这事？”

“你在什么？”布条牢牢地将她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变成了双，“放开我…你不能…”维尔薇特前一黑，所有的觉都离她远去，里德尔的声音近在咫尺。

“我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除非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一个不知是否算活着的幽灵。”她不安的扭动着，“床笫外，这不是你的拿手好戏吗？”

维尔薇特的一阵发，她说不话来，用尽全力气的尖叫也不过是轻微的颤动，连哼声都有些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