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赶到鹿州府衙时，林湛问了十来个问题，却只得到一个名字。

“叫我皇甫就行。”

洪天祥站起来嘿嘿一笑：“昨日你临走之前我才知，您是曹校尉的亲传弟，而我之前呢，已经认了他老人家为爷爷，那我叫您一声亲爹不为过吧？”

“要想害我也没必要救我，算了，你要跟着便跟着吧，不过得先告诉你一声，我可不吃不住。”

“我看你真是不住自己的！她认你，回去之后告诉周豪天是你派人将她绑来，我看你如何分辩！”

而是用嘶哑的嗓音自顾自地说：“张士诚从今往后不会再在鹿州现，你可放手去你想的事。”

林湛拱了拱手刚要假装离开，便看到脸谱男也随之起：“你既然使刀，那从今日开始我便教你刀法。”

“那我在这里谢过你的救命之恩，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保护你。”

“剿！必须剿！山匪不除，鹿州永无宁日！”

林湛说罢朝着鹿州城的方向转就走，脸谱男随其后。

洪天祥倒是洒脱：“这有什么可膈应的，之前我官路坎坷无人照拂，如今我只需要望父成龙……”

林湛看着自己这个‘便宜儿’只觉得目眩：“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你这一把年纪叫我亲爹，你自己不膈应吗？”

对他们来说，忘记谁都不能忘记这尊杀神的面容。

林湛连连摆手：“我问你，姚金莲呢？”

“好名字！你家里几人？有没有兄弟妹什么的？”

洪天祥一听林湛回来了，迎面而去直接跪下给他磕了三个响，声直呼：“亲爹，您回来了？”

林湛茫然，随即一脸鄙夷地踹了他一脚：“我要有你这么个好大儿不得活活气死！起来说话！这搞的是哪一？”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不会是老曹的故吧？”

脸谱男毫无情绪地说：“你不需要知。”

林湛自顾自地朝府衙内走去，值守的捕快赶忙打着抱拳施礼。

洪天祥将林湛请到角落：“今早周豪天带着几家富已经来找过我了，说在南山寺发现了二龙山留下的字条，请我城剿匪。”

“……”

林湛听罢先是一怔，转而双手一摊：“我总得知你是什么人吧？”

脸谱男说罢又继续：“反正你只需知我不会害你，遇到危险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手。”

“嗯。”

洪天祥指了指自己房间的方向，支支吾吾：“在……在呢。”

“你在这里等我吧。”

林湛翻了个白：“大哥，你又不告诉我你是谁，又说要教我刀法，你到底要什么？”

“那你总得告诉我个名字吧，我总不能叫你喂吧？”

林湛气得推开房门，看着床上衣衫不整却带着的姚金莲，当即转给了洪天祥一个大拇指：“手！”

林湛义正严词，转而笑了笑：“可府衙拮据，剿匪太过于耗费人力财力，需要正义之士伸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