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哥很喜大哥哥和二哥哥，是不是呀？”

“嗯，”五超一路拖着三条野狗，着气说，“他们毕竟是我哥嘛，我就想一家人都好好的。”

怕灵宝不兴，他又立补充：“不过这些野狗是灵宝打死的，如果你不同意分他们，那我也……”

“爹，娘，”大东抿了抿嘴，犹豫着一会儿，说真实的想法，“二华说得没错，我们不是胆小，实在是家里有孩要照顾，我们不能有事儿啊。”

沈素娥听得怒火中烧，咬牙忍着。

走了没几步，五超似忽然想到什么，折回大树边把三只被灵宝打死的野狗捡了起来。

“啥亲爹娘啊？她是被她爹娘丢山里的，咋可能偷偷又把她抱走？”

冬天的夜晚，寒风刺骨，落雪纷飞，北风呼呼地着，换作以往，大多数人吃完晚饭都回屋躲在炕上取了，今天却反常地聚集在二华家里。

她丈夫也到心寒，“其他人可以这么说，但超他可是你们亲弟弟，你们就这样当哥的？”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小丫弯着眉笑：“同意哦！五哥哥想把它们分给谁都行，只要五哥哥开心就好啦。”

“哎呀！爹你这样咋上山嘛？还有娘，你们去了也是添，你们赶回家去！”三磊劝说。

“娘，这下雪天山不安全啊，何况天都已经黑了，要是遇到豺狼啥的，咱们都得死……”

这么好可的小女孩真是自己妹妹吗？五超觉一颗心洋洋的，仿佛周的积雪全都化了。

沈素娥冷笑，“好哇！你们两个都是好父亲啊！”

说到这儿，二华扭看向站在爹后的大哥，“哥你也不想去吧？你倒是说话啊，要是真上了山，了事儿可咋办呀？你还有树和土要养呢，我媳妇儿肚这么大了，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谁照顾他们啊？”

“爹，不是我说啊，”黄月珠走到她公公边，“五超那么大人了能啥事儿啊？至于灵宝那小丫，她可能被她亲爹娘抱回家啦……”

姜庆山指着二华的鼻骂，“你五弟和你妹妹都不见了，你不帮忙上山找？有你这样的人吗？”

一众人围着看闹，五超站在最外，踮着脚尖往自己二哥家里看。

路上，他征求灵宝的意见，希望分两只狗给他大哥和二哥，“其实大哥和二哥不坏，他们上次来家里闹事儿也是因为太馋狗了！这次如果我们分他们狗吃，他们肯定很开心，这样我们大家也都还是一家人。”

两个人下山时，天空几乎完全暗下来了。

听见了爹娘和大哥、二哥的对话，他心情极度复杂，一手拖着三条野狗，一手拉着灵宝挤了人群里，“不用上山找我了，我和妹妹好好的。”

他媳妇儿附和，“我也去！”

黄月珠笑了笑，“到底是来路不明的女娃儿，村里人都说她不是人，是妖怪呢！我看爹你也别费那个心了，走了好，还省了张嘴吃饭。”

人怎么说你，灵宝你就是我妹，亲妹！”

三磊听不下去了，“爹，我和四海两个人去，肯定把老五和灵宝找回来！”

“二华，”她走到自己二儿跟前，“娘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帮不帮着咱们一起找你五弟和灵宝？”

“我和你们一起去！”姜庆山拄着拐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