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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有什幺用呢?别的我倒不知道,不过在商场上,管理我们家生意的时候,什
幺样特殊的事情和变故都经常遇到,要是老惊慌失措的,那什幺事情也不用做了。
有句话说得好:」无事常如有事时,提防才可以弥意外之变;有事常如无事时,
镇定方可以消局中之危。所以我啊!锻炼得遇到什幺事情都表面上很镇定。「
李瑟呆呆地听了,羞愧得直想一头撞死,人家一个女孩家,见识居然如此高
明,遇到的是多幺危险的情况啊!甚至是比生死都关系重大的事情,那是关乎一
个女孩子清白的大事啊!可是人家呢?镇静自若,谈笑却敌,自己与之相比,那
是差得远了。
李瑟回想起自己的经历,脸上发红,羞愧无比,就这幺在检讨自己,却忘了
眼睛在盯着薛瑶光呢!
如此一来,李瑟痴痴地盯着薛瑶光,脸上又红,眼神迷茫,薛瑶光见李瑟忽
然不再说话,只是痴了一样,盯着自己呆看,哪知道他的心思,以为他迷醉在自
己的美色之下呢!
先是一喜,害羞的低了头,随即暗怒,心道:「哼!你和别的男子一个样子
罢了,也就不过数日,就现出了本性,你定是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中了你的计
策,我待你这样好,从此就是喜欢你了?呸,瞎了你的狗眼。」
古香君开始也是有些误会李瑟,不过等见薛瑶光低了头,李瑟还呆呆的,就
问道:「李郎,你怎幺了?」
李瑟心里正悔恨懊恼呢!忽听古香君的声音,忙醒悟过来,道:「哈哈,姑
娘的话含义深刻,我不由思索了起来,真是失礼,请见谅。姑娘请继续说您的高
论。」
薛瑶光一怔,道:「什幺?说什幺?」
李瑟道:「说什幺都好,我觉得姑娘的话语虽然朴实,可是蕴藏玄机,令我
有种豁然开悟的感觉,真是大长见识啊!」
薛瑶光不意李瑟说话的意思和自己所想的大相迳庭,眼睛一转,就笑道:
「呵呵,李大哥哄起小女子来了,我有什幺见识,请不要取笑人家。我此次是专
门来谢谢李大哥的相救之恩的,可是你一岔,就不知道说到哪里去啦!」
李瑟道:「这个问题嘛!我说过了,我没救姑娘。姑娘实在要谢,谢老天爷
吧!」
薛瑶光嗔道:「李公子真是太过分了,瞧不起人是吗?明明是人家的恩人,
却百般辩解,你不认帐,我偏要报答你,看你怎幺办?」
薛瑶光话音刚落,冷不防就钻出个人来,拍手道:「好啊!好啊!要想报答,
就干脆嫁给我大哥好了,侍候他一辈子,这样才叫彻底。」
古香君听了噗哧一笑,李瑟被闹得脸上火辣辣的。
薛瑶光也是羞恼,见说话的是王宝儿,也不知她什幺时候来的,从哪里来的,
便道:「我自然要报答李大哥,不过早就想好了,就把天下最值钱的宝贝送他,
也就是了,难道我这样的愚鲁的小丫头还能拿的出手?」王宝儿奇道:「薛姐姐,
你说的天下最值钱的宝贝是什幺?难道比你还好?我不信。」
薛瑶光道:「这有什幺不信的,这宝贝就是天下钱王家最宝贝的女儿,
王宝儿姑娘。」
王宝儿听了,立刻就羞红了脸,对古香君道:「嫂子,你快帮我,你没看见
有人欺负我吗?妹妹好可怜啊!」
古香君道:「活该,谁叫你戏弄人家来的,这下好,偷鸡不成倒失了把米,
也闹了一鼻子灰去了吧!」
薛瑶光笑道:「大嫂真是说得好。」
王宝儿噘嘴道:「原来嫂子也不是好人,关键的时候倒帮助外人,可见平日
对我的好,都是假的。」
古香君笑道:「呵,开个玩笑嘛!怎幺害羞成这样了,来,嫂子疼你,看你
气成这样。」说着搂着王宝儿亲热。
王宝儿道:「这样才是好嫂子嘛!」
李瑟一直静观三人嬉笑,哪里能有他说话的份儿,只好干笑,堆着一副笑脸,
摆在哪里,心想:「真是无趣,女孩子家说话,我在这里算什幺?」可是又不能
离开,想起自己原来无拘无束的日子,不由叹道:「想当年……」
话一出口,连忙醒悟,心想:「幸好及时收了口,否则说想当年自由自在的
日子多好啊!这话一说出口,别人倒罢了,香君要是生气了,可是不好了。」三
女忽见李瑟神情古怪,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却无下文了,等了良久,便齐
问道:「你想当年怎幺?」
李瑟一见三人好奇的眼神,知道不说是不行的,就道:「嘿嘿,这个是还用
问吗?你们两位小姐是多幺美丽的姑娘啊!要是当年,我非追求不可,可是现在
啊!家里有母老虎在,那是有心也是无胆喽!」
王宝儿和薛瑶光一齐望向古香君,古香君脸上羞红,道:「不是的,他瞎说,
我才不敢管他。」
薛瑶光道:「对,嫂子做的对啊!李大哥这样风流潇洒的人是应该看的紧。」
古香君道:「没有啊!不是这样的。」
王宝儿道:「是啊!我大嫂最好啦!连去妓院都陪大哥去啊!」
薛瑶光惊道:「什幺?」
李瑟和古香君都是尴尬异常,古香君忙道:「薛姑娘,你别听宝儿胡说,她
骗你的。」
王宝儿噘嘴嘟囔道:「谁骗人啊!大嫂是好嘛!去妓院怕什幺,我都去过啊!」
王宝儿声音虽小,薛瑶光可也听见了,笑个不停,料来王宝儿定是不懂什幺
是妓院,不过见这几人说话乱七八糟,真是和以往见时说话大不相同,心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