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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是那幺容易就降伏的。
李瑟凭着一刻的清明,立时隐隐知道,他现在面对着又一次的挑战,刀君可
以败、可以死,但不能服输,也不能屈服于别人的精神之下。
李瑟突然间心里就像冲破了什幺障碍一样,灵觉在被冲击下,忽然间像一个
黑暗的房间里开了一个缝隙,强烈的阳光一下子照了进来,他的武功已经失去了,
按常理灵觉是不灵敏的,可是在外来的冲击之下,他那被废除的感官突然奋起还
击,就像苏醒了一样。
李瑟瞥见他新结拜的妹妹俯在老婆古香君的怀里,开心地不知道做着什幺好
梦,而古香君面露甜笑,痴痴的看着自己,却又有些发愁和担心的样子。
李瑟不知道古香君在想什幺,却记起了方才老鸨的话,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我要看看弹琴者的脸,看她是不是真的像她表现的那幺好看。我要揭开她的面
纱……我要揭开她的面纱。」
李瑟心里想着这个念头,缓缓向那品玉楼的头牌小姐如玉行去。李瑟只要下
了决心,他就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其余的想法他都排除在外,他杂念全无,心
里只想着要做成这件事情。
那弹琴的佳人一见李瑟的动作,大是意外,一惊之下,琴音一缓,李瑟只觉
得压力大减,不由离她更近了,随之李瑟就感到心灵如狂风暴雨般的震荡,他努
力挣扎,一点一点的接近那女子,虽然压力越来越大,但是心里的念头也越来越
强烈。
李瑟终于到了那女子的面前,当李瑟的手放在她面纱前的一刻,李瑟停住了,
他再不能动弹。
随即李瑟感觉到那佳人心里一喜。当那弹琴女子心里正欢喜时,李瑟突地一
笑,她刚暗叫不好,李瑟就潇洒地伸手揭开了她的面纱。
面纱去后,露出了一个略带惊讶的绝世面容,以李瑟见惯其老婆那样绝世红
颜的人都心里暗惊,有惊艳的感觉,大厅里别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被眼前的
美女震惊得傻在那里了。
那佳人先是有些吃惊和一点愤怒,但立刻便恢复了镇静,用那美丽的大眼睛
好奇的看着李瑟,一点也不害羞。
李瑟竟然有点被捉弄得惊慌失措的感觉,为了掩饰,便豪气地伸出手,揽住
她的小纤腰,大声道:「如玉姑娘是吗?以你的容貌,今晚要陪我也算够格了。」
说完再不看她,对众人道:「各位请尽兴吧!我可要自己去快活去了。」
那些人还在发呆,只有阿大、阿二、阿三跳出来道:「哇,老爷,您真是厉
害,神勇无比,高深莫测……」
直到此时,那些人才醒悟过来,一时又是宛如长江发水了,种种献媚之辞不
绝。
李瑟打断他们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浪费宝贵的时间了,大家请自便了。」
招了招手,叫上发呆了的古香君和新认识的妹妹,直奔一间包厢而去。
李瑟揽着如玉跟着前面带路的一个小丫头,忽然觉得一股杀气直奔自己的前
胸而来,这时揽着的如玉弱不胜衣,恰好忽然把身子伏在了他的胸前。
李瑟不知如何,脑里清明之极,清晰地感觉出那要杀他的人的一举一动,忙
左手一把拉开如玉,自己却又挺胸迎敌,同时右手化做刀状,往那人的气脉最弱
处一比划,那人气势立弱。
瞬间,身后忽然有两个人跃到了李瑟身边,正是阿大和阿二,李瑟这才松了
一口气,同时那人倏地消失了,李瑟竟然连那人什幺样子都未能看到。
李瑟心里又是吃惊又是奇怪,却也有些害怕,心想:「那人要是知道我没有
内力,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一击便可得手。不过他是谁呢?为什幺要害我?」
这时古香君抓住李瑟的衣袖道:「郎君,怎幺回事?」
李瑟忙笑道:「没什幺,我们一起吃酒去。」
李瑟脱了险境,想起自己也没有什幺仇人,可能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便
不再想刚才似乎有人要杀他的事情了。
他和三女又开了个小型宴会。
在结拜的时候,李瑟知道王小姐的闺名叫王宝儿,觉得其名字甚是幼稚,不
过却只能暗笑罢了,这时私下里见面,也就随和多了,乃对妹妹王宝儿道:「妹
妹,来哥哥敬你一杯,算是哥哥对你以前的无理的赔罪」
王宝儿噘着嘴却道:「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有了如玉姐姐陪,就不要
我这个妹妹了呢!」
李瑟尴尬地一笑,心想:「她真不懂事,怎幺这幺说话,定是在家里受宠惯
了。」
李瑟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如玉道:「这位妹妹这幺可爱,李公子怎幺会
舍得不理呢?我看他从进来到现在,眼睛都没离开妹妹你呢!」
王宝儿天真地道:「真的啊!我怎幺不知道啊!」她高兴极了。
李瑟见王宝儿这样天真,也就对她不甚气恼了,心想:「真是个容易被哄的
女孩子。」不过也听出了如玉抱怨自己不理她的意思,连忙揽住如玉的细腰道:
「行了,行了,对于你们,我都舍不得。」
如玉幽怨地道:「我还以为公子有了妹妹就不要人家了呢!是不是夫人在此,
公子不敢放肆啊?」说完用那勾魂的眼睛看着李瑟。
李瑟很是尴尬,一手在她身上游走,一边说道:「好啦,来亲热亲热,我老
婆是很大度的。」
这时候古香君道:「不行,有我在,你这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