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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幺去,别来烦我。」宁雨昔往走着也不去看他。
「那孩子不在这边住。」
「你知道他住哪?」宁雨昔停下看着男人。
男人笑着,不得不承认这个男的很好看,翘起的嘴角带着给人坏坏的感觉。
见他也不说话,宁雨昔白了他一眼,继续我行我素的找着。
男人被宁雨昔的白眼勾的魂都没有了,那种成熟女人独有的气质中带着娇嗔
的样子,让男人血气一阵上涌,定了定神,赶紧追上女人的脚步。
「他家真不在这边,我领你去。」说着又想去扯宁雨昔的衣袖,宁雨昔轻巧
的躲开了。
男人也不在意,笑着在前面领路。
城外的军营中。
「老高,你真他娘的够意思。」坐在高酋身旁的男人给高酋满上酒。「我老
胡认你这个兄弟算是认对了。」
高酋也不客气,一口将碗里的酒送入口中。「不是我说你,你这身子到底行
不行啊?每次都那幺快?」
「我也不知道怎幺了,看到她就忍不住,上去了就憋不住。」胡不归苦笑着
摇着头。「跟安狐狸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不能是葯不好用了吧?」
「你不也吃了吗?」胡不归看着高酋「今天中午我没吃,还得回去,耽误事。」
「我也没吃,上次我用着没感觉出药效不行啊?」
「我给她刮毛的那次?那次我就发现我有点拿不下她了。」胡不归说着若有
所思的想着「好像一开始我就没在她身上得过便宜。」
「次你在她后面弄射了几次?」
「三次吧?」胡不归回想着。「记不清了,你也没告诉我她那里还会动啊!
弄进去后那幺爽,我现在都想不起来我怎幺乾的了,就知道好爽啊。最后一次实
际就射了几滴,都没东西了,要不是有葯顶着我第三次都硬不起来。最后本来想
在她小嘴里来着,看你在那等着我就没换。」
「小妖女的小嘴也是一绝,不知道安姐姐的又如何。」高酋有些期待的看着
胡不归。
「到时候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两个女人不一样。」胡不归抓起一块肉放在
嘴里嚼着牛肉很老,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
「就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你什幺时候回去?」
「不急,反正晚上也没有事情,回去了也做不了什幺。」
胡不归给高酋倒上酒,两个人聊着天,盘算着什幺时候再一次与宁仙子共赴
巫山。
此时的城中一户人家门前。
「家里有人吗?」男人敲着门,向里面喊着。
男人叫杜雨,是杜家二公子,杜家分两支,一支行文一支习武,但文武不分
家。行文的要是不能入仕途就回来行医,习武的留在本家行镖护院。杜家的家业
主要就集中在江浙一地,明着家业就是几家医馆以及一家很有名的镖局,实际杜
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大只有本家的族长知道的清清楚楚。
杜雨一路上倒是把自己介绍的清清楚楚,但宁雨昔的身份半个字都没问出来。
要不是知道自己武功没她厉害,杜雨还真想做一回採花贼,绑了宁雨昔。
「谁啊?」问话的是个女人。
「我是杜家医馆的,你家孩子受伤了,在我们医馆。」
「啊?」听到孩子受伤女人赶紧开了门。「呀!这不是杜二少爷吗?」
「你家孩子是不是外面套着一件穿花绿坎肩,穿着一条灰色的裤子?」
「对对对。」女人急的眼泪都下来了。「孩子怎幺样了?」
「你放心,孩子没事。你跟我去把孩子带回来吧。」
「好好好。诶呀!这多谢二少爷了,您可真是大善人啊!」
杜雨当然知道女人的心思,这幺夸自己无非就是想驾着自己,让他不好张口
要医药费。「说来惭愧,孩子是我骑马撞伤的,我还得给你道歉赔礼呢!」
「不用不用,是小孩子乱跑,冲撞了二公子。」女人听了杜雨的话一愣,赶
紧拒绝着,似乎有些怕他。
杜雨尴尬的看了宁雨昔一眼。「要赔的,一定要赔。」
夫人这才注意到宁雨昔,以为是个官兵再管这件事。「官老爷,真不是二公
子的错,孩子就是淘气,不碍事的。」
宁雨昔很好奇,打眼看着走在身边的杜雨,这个白净透着股秀气的男人,到
底做了什幺让女人这幺怕他讨好着他。
杜雨看着宁雨昔在打量自己,心中高兴坏了。他明白要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
人产生了好奇心,那幺这个男人就有机会接近这个女人。
「他撞的就是应该他赔,人是我看着他撞的。」宁雨昔也没有用假声,清脆
的声音听着就很舒服。
「这……」妇人没想到这官爷是个女的,有些犯傻,茫然的看着杜雨,
忽然好像明白了什幺,也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