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以为他是喝了梨白的缘故，也不愿苛责，只好摸着他的哄：“是不是疼了？”

“我能去哪里？”相思摸着他的笑。

陌篱闭上，在黑暗中嘴角提的

“知去哪里了么？”相思叹了气说。

相思没听到陌篱的耍赖撒，有些奇怪，她伸手摸了摸陌篱的额：“还难受么？”

让相思嫁给他，应该是他上辈最奢侈的愿望了，所以他珍而重之，话到嘴边反而说不来了。上辈他是怕伤了相思的心，这辈则是害怕看见相思一的不愿意。

这不得不说，这是个误会。

陌篱好半天说不话，这句在上辈就应该说的话，这辈应该很容易说的话，他却一下卡在咙里说不来。失去记忆的他并不知自己上辈有多想说这句话，又是绝对不能说这句话，所以此时的他居然羡慕起失忆的他，可以每日死赖脸的求着相思嫁给他。

相思的一切一切对于他来说，实在太珍贵了。上辈是，这个偷来的下辈就更是了。

“没事儿，你还有我。”

“相思……”陌篱将相思抱在怀里，蹭了又蹭。

相思知陌篱有个师傅是四季山庄的庄主，教导他很多年，可是一直都是借着别人的手，从来来无影去无踪，她跟在陌篱边那么多年都没见过，上辈更是没听过这么个人。陌篱提起这个人的次数很少，儿时还是好奇，等着越发大了，便几乎不再提了。可此时听见陌篱这般说，她好似听一丝脆弱，心也的一塌糊涂。她以为陌篱对那位神秘的庄主还是有孺慕之情的。

鬼知什么是武功的最境界，不过这个借明早起来总是要和兰九卿他们说好的。

陌篱拥住她，上辈的她是没有去哪里，而是永远消失在他的面前，否则就算她跑的再远，他也能将她带回来。死亡是这个世界最可怕的距离。

“你及笄了。”陌篱又。

“那你不许走。”陌篱声音黯哑的说。

相思脸颊一红，嗯了一声。

相思到是能够理解，以前看话本也看过，那些个什么江湖大侠创立门派，到最后都想追求什么大，这位庄主应该也是个武痴，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庄主一直不面的原因，怕是闭关什么的吧。

“庄走了。”陌篱本不知该说什么，可脑一转，便说，四季山庄的庄主本就是他，这一切一切的安排都是他亲手布置的，这万一哪天有人跑来冒充，或是庄主一辈都不现，总是要引人怀疑，到不如脆自己直接替上去，名副其实。

这段经历，就算他重生在此刻，他也很清楚的明白，相思还是上辈的那个相思，哪怕她这辈因为他手的缘故，脾气容貌还有生活都与上辈不同。

陌篱一愣，他怎么知自己去哪儿了，但上反应过来：“说是追求武艺的最境界去了。”

陌篱与相思相了两辈，哪里看不她在想什么？他小心憋着笑，将笑脸埋在她怀里。

黑暗中，陌篱又有想要落泪的冲动。明明只是安的话，为什么这个女人无论说多少次，总是能戳到他心窝里呢？总是每次害他都想掏心肺，告诉这个女人自己有多动，多恩，多想永远永远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