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正是出去视察的张潇回府的日子,张怀和李氏以及一众下人恭敬的守
在正门外,大道上响起哒哒的马蹄声,却是张潇的车架缓缓驶来,停在众人身前
,李氏带着儿子和下人们行礼等待,张潇在仆从的搀扶下走下马车,看着众人满
意的点了点头,上前扶起妻子:「我不在的日子里,多亏贤妻操持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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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操」
这个字,张怀不由得想起了这十来天母亲被自己肏的死去活来的媚态,心中
一荡,连父亲和自己说话都听不到。
「怀儿……怀儿……」
「张怀!」
「啊……啊?!」
张怀惊慌失措的抬起头,正对父亲满脸的怒气。
「我在和你说话!你却在那梦游?!你眼里还有没有为父!」
张潇怒气冲冲道。
李氏温柔的开口为儿子求情:「夫君息怒,怀儿连日刻苦读书,现在还没缓
过神来呢!」
张怀感激的看了母亲一眼,拱手弯腰道:「正是如此。」
张潇面色这才松了一点,点点头道:「希望如此,走,去书房,让为父考校
一下。」
「啊?现在?」
张怀面露苦色。
「怎么?」
张潇再次面色一板。
张怀急忙道:「父亲请!」
挥退下人,张怀回到书房准备,张潇则回屋在李氏的服侍下沐浴更衣。
终于,书房门被推开,张潇和李氏联袂而来,张怀连忙起身把自己的文章递
给父亲:「请父亲过目。」
「嗯。」
张潇结果这一沓上好的宣纸,坐下来仔细翻看,不时点点头,在张怀的忐忑
中,终于把文章翻完,放到书桌上。
「你写的策论还算不错,虽然离会元还有段距离,但也不远了。」
张怀这才松了口气道:「谢谢父亲……」
哪想张潇又板起了脸:「但是……为父临行前让你写2篇策论!你算算你
现在写了多少篇?!」
张怀低着头,硬着头皮道:「十……十篇……」
张潇大怒,一巴掌拍在书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啊?十篇?你就是这种
刻苦学习吗?啊?那么点作业也玩不成,你刻苦到哪去了?!」
李氏也作出悲伤状:「怀儿……你,你告诉我你在用功学习的……」
「啊?!」
张怀不可思议的看着母亲,用眼神道:是你天天跑来诱惑我!李氏回了个眼
神:死道友不死贫道,儿子你安心的去吧!张潇没有看到母子俩的互动,缓了一
下,放松了口吻道:「算了,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性子,你准备一下,过几天,我
就把你送去京城吧,我托好友在京城给你买了套院子,你就住在那备考,我会托
人监督你的!」
张怀知道事不可违,只能拜谢:「任凭父亲安排。」
张潇一甩衣袖转身道:「你好自为之!」
说罢和李氏一起离去。
第二天一早,李氏来找张怀,有些悲伤道:「怀儿,你过几天就要走了,今
天你就和为娘一起去城外兴国寺祈福吧,娘约了柳知府家千金同去,临走前,也
让你们小聚一下。」
「是的,母亲。」
张怀上前拉住母亲的双手作悲伤状,但二人却在互相抠着对方的手心,奈何
这对永远不可能为世人所承认的母子俩,如今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张怀准备好后,带着张显走出府门,府外车马早已备好,由于有女眷同行,
张显坐到车夫旁边,张怀则钻入马车,马车中香气缭绕,张怀仔细一闻,却是母
亲常用的香粉。
张怀在母亲对面坐下,而李氏的侍女则左右坐在李氏身边,由于有人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