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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含住。小舌抵住
马眼轻点微缠,红唇紧扣冠沟,一双小手快速套动,同时缩紧小嘴吮吸前后吞吐。
修笙离努力将鸡巴吃得更深,用柔软的喉间包裹着龟头。只深吃了几下,浓
稠的阳精便一股一股射进修笙离嘴里。
修笙离小手不停继续撸动,小舌摊平贴近龟头系带,乖巧地将樵夫的浓精含
在口中,感受着生命的律动。
樵夫长舒一口气,一连射了十几股才将精液射空。修笙离待他射完,在龟头
上一番嗦吸将残留的精液尽数吸出,才退了出来。少女仰起头,将口中满满的精
液展现给樵夫看,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小舌一卷尽数咽了下去。
嘴里全都是樵夫的味道,不过这精液也没有预想中那么难吃,之所以会抵触,
可能还是心理上的原因?现在好了,当着樵夫的面又吃鸡巴又吞精液也完全
不觉得有何不妥。
修笙离体贴地又用舌头将鸡巴彻彻底底清理了一遍,刚站起身又被樵夫拉过
去抱住。樵夫在修笙离胸上臀上摸索着,享受着只有少女才有的那种光滑和细腻。
良久,少女低头献上香吻,这一吻少女用足了力气,樵夫感受到了疼痛,却
没有吭声。吻毕,少女幽幽地说道:「叔叔,我要走了。」
「去哪儿?」樵夫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轻轻地搂抱着修笙离,停下了其
他动作。
「四处看看,没有具体的目标。」修笙离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她从小在
道观长大,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是陌生的。
「什么时候回来?」一种悲伤的情绪在四处漫延,就连热闹的树林也静了下
来。
「我也不知道。」修笙离真得是不知道,所以她无法回答樵夫的这个问题。
「嗯。注意安全。」樵夫终于明白,修笙离是哪里有了变化。那充满情欲的
眼睛和表情中不知不觉间多了一些东西,那东西叫做意志。
「叔叔。我会想你得。你呢?」修笙离也伤感起来,这毕竟是她个男人,
要说没有任何羁绊,是假的。
「当然。我会把种子都攒起来,等你回来,全都射你穴里,再用鸡巴给堵上,
让你给老子生个闺女。还要狠狠地肏你,肏到你走不了,一…唔…」樵夫故作轻
松地说道,没想到离别来的如此之快,更没想但这离别竟是如此难过。原来命中
注定的事情,并不会随着努力而改变。樵夫话没说完,便被修笙离小手按住。
「叔叔,肏我。」修笙离表情郑重,满脸红晕间满是之前的清冷。
没有过多的言语,也不需要前戏,修笙离拉着樵夫的大手,主动仰躺在青石
上。白皙得肌肤在叶间漏下的阳光中熠熠生辉,饱满的小乳随着呼吸颤颤巍巍,
少女再次张开了修长结实的大腿,略有肿胀的少女幼穴再次暴露出来。
樵夫翻身压上,鸡巴顶在少女穴口犹豫不前。
「叔叔,肏离儿吧。离儿想让叔叔用鸡巴肏,离儿爱叔叔的鸡巴,爱叔叔的
精液,离儿愿意给叔叔生儿育女。用你的鸡巴狠狠地肏离儿,离儿受的住。把你
的精液射进离儿身体中。」修笙离主动用长腿环在樵夫腰后,做好了迎接他再次
进入自己的准备。
「仙子好好看着,老子来肏你了…」
「坏蛋…哦…」
最新222点0㎡
「师父,徒儿犯了大错。师妹她走了。」
「无量天尊。为师还是迟了一步。」
「师父,徒儿想求您演卦,看看师妹究竟去了哪里。」
「她的卦,为师演不了。」
「为什么?师父您不是说过,问卦所求是偶然,演卦所呈亦是偶然,这偶然
与偶然之间是有必然关系的。那为什么这卦就不能演呢?」
「舍儿,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只凭着努力就可以去改变的。」
「可是,师父…」
「福生无量天尊。离儿已经懂得了名号的真意,而你的路还有很长。为师累
了,你且回去吧。」
「师父…」
「师父,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师妹她到底怎么了?」
「离儿她得了一种治不好的病。」
「治不好的病?究竟是何病症,竟如此厉害?」
「治不好的病,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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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结束了?」少女合上摆在膝头的书,看着窗外随风晃动着树叶怅然若
失,细风透过窗栏吹进屋中,摇曳了床头的烛火,也摇晃了少女映在墙上的倩影。
「唔。」一团粉红色的液体团子窝在少女脚边,有些心虚地回应道。
少女再次翻开书,细细研读着最后几页。良久之后,再次提出了上面的问题,
可最终得到的还是那个似是而非得答案。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是让她十分满意。这本游记写到最后明显仓促了些,还
有很多事情没有交待。而且与其说是纪传体游记,倒不如说是一本日记更贴合这
本书里的内容。
「这书里面的…那个…叫方沐瑶的…女孩子…是我?」少女呆呆地看向脚边
的团子,吞吞吐吐地问了一个横在心中已久的问题。
这本被团子称为纪传体游记的日记,初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看到中
段,少女发现书中方沐瑶所经历的那些事情,自己竟然产生了强烈的熟悉感,这
种感觉让她既是羞耻又是兴奋。羞耻的是这种强烈的熟悉感仿佛就像是自己亲身
经历过的一样,兴奋的是书中那些露骨热辣的描绘成功唤醒了她这个经历过几个
男人的身体,即使合上了书,那些画面那些姿势那些感觉仍历历在目。
所以,少女问出了这个问题。她不敢相信原来的自己就是如此…这般…的
…少女不愿意这样形容自己,可这本日记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明。而现在,团子的
答案对少女来说,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唔…嗯。」团子摇晃了几下,身体荡出波纹,紧接着跳下床朝房门的方向
走去,房间里充斥着愈发明显几乎接近于实质的威压让他有些气闷。「有些闷,
我去透下气。」
看着团子蹦蹦跳跳得朝房门走去,少女羞意攻心。犹豫了一下,眼看团子就
要打开房门,少女猛地暴起跳下床,上前一拳打进团子的液体身子,一把抄起朝
床上扔了过去。紧接着,重新跳上床,将团子按住咬牙切齿地喊道:「看看你都
做了什么好事!」
现在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住她内心熊熊燃烧着的羞耻之火了。
「主人,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团子色厉内荏得强撑着,有些事情是不能
承认的。咬一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一但承认了,还想有什么然后就难上加
难了。
「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就对了?不作为才是最大的腐败!」恼羞成怒的
少女没好气地揪起一小片团子的液体向外拽。
「疼疼疼疼。」团子只能配合着少女叫疼,这个有着悠长生命的神兽又何尝
不知少女此时只是发泄心中的羞意而已,这一点点的掐挠又如何伤得到他呢?再
说,少女原本也就没用多大力气,而她要的也不过只是团子的一个反馈罢了。
「那修道人就是你吧。行侠仗义是吧?仗剑高歌是吧?你好潇洒哦,那时的
我带你去就是让你做这些的?」少女继续揪着团子吼道。「你那么好心,怎么到
了我就没下文了?让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法折磨我?」
「喂喂喂。我有什么办法啊,这才开局,我刚一抓起牌,就已经飞龙骑脸了,
这让我怎么打?挨打吧!再说,我也很无奈的好不好?本来位面屏障就压制的我
施展不出什么神力来,带去的那点都给主人续命用了,不然你凭什么还能安然无
恙的活到二十几岁?」团子撒了个谎,心虚地辩解道。他才不会告诉少女,那个
所谓的邪功最多就是让女人难以控制情绪罢了,其实并不会危及性命。不过也是,
在那个世界污人清白和夺人性命是差不多的。更重要的是一开始自己浪的过头了,
所以后面只能找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苟起来,省得以前的仇家找上门。
也正是一开始浪的有些过了,后面也只能给少女压制那个什么花淫贼的邪功,
而不是彻底治愈。一个下阶位面的小伎俩,在团子这个神兽的面前其实真的不算
什么,羞怒中的少女只顾着羞愤并没有在意到这一点。
「飞龙骑脸?好,不说那个,那就说后来,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告
诉那个木头脑袋的师兄,为何不直接告诉我或者留下手书什么的?就这么一拍屁
股走了?」团子的辩解根本不能让少女满意,什么飞龙骑脸,简直一派胡言。
「哈…主人你是说这个啊,后来我不是也回去了嘛,就是没见到你罢了。就
算是留下手书什么的,你看你后来发生的那些事,看了也只是会徒添烦恼而已,
该发生得早在你回观之前就已经发生了不是?再说了,我也没想到你怎么就会那
么凑巧得被那樵夫给捡了漏呢…」团子扭了扭身体打着哈哈。
少女羞意正盛,气头去了不少,只是还是抹不开面子冷哼道:「呸!那你为
什么不早些告诉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