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心甘情愿被她使唤，或者说是送上门来就是让她使唤的，她也没必要扭不是。有契约在，般若也害不了她。

红叶看着那几个少女离开，才从门后走了来，她悄无声息地走上天台，少女背对着她。那个怨灵奄奄一息地趴在少女背后。

“就是因为你帮得上忙才不带你。”红叶的声音里带着自嘲：“本来是想锻炼提自己的。”她难得显得沮丧：“结果还是要你来救。”

“下次带上我吧。”般若低下，声音更低落：“如果不想让我手的话，我不会手的。只有红叶你就叫我，我才来。行吗？别不带我。我不是红叶你的式神吗？其实……比起想要锻炼自己。红叶你是不想依赖我吧。幼年时的压没有多少印象的玩伴，要怎么才能信赖得起来呢？”

红叶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发现了。

第二天早上，少女收拾好了去上学，红叶和般若才从床底下来，回家整理去学校。因为这，当天还迟到了一会儿。好在老师没计较。

“不要再欺负我了！”少女脸上满是泪痕，声音哽咽：“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如果你们不放过我，我就从这里下去……”

“真的？”语气像是小动一般，可怜。

红叶从背后慢慢靠近。

但时隔这么多年，是人都会变的。哪怕般若成了自己的式神，红叶依旧没有办法很好信赖他，更不会依赖他。

找到那个少女的时候是在天台，她面对着另外几个人，背靠在栏杆上。

面对着有些孩气地睛闪闪发亮地看着自己的般若，红叶的声音也温柔了不少：“说好了。”

那几人笑着骂了几句，留下一句“你不，我们以后更看不起你，更欺负你。”就离开了天台。

本来趴在栏杆上不动的少女突然抬起脚，跨上栏杆，跨了过去。红叶心里咯噔了一下。

少女爬上栏杆，趴在栏杆上，声音颤抖：“不要我，不要我……”

一路上般若面无表情，什么话也没说。

般若了：“生气，红叶你去驱为什么不带我。我明明能帮上忙。”

课间，红叶往外跑了一趟，去找那个少女。那个怨灵一日不除，她心不安一日。

“呵，你敢吗？”她对面的人中，有一个女孩指了指外面：“你有本事就啊。像你这样的人，又蠢又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界上。如果我是你，我就从这里下去。”

“生气了？”红叶问。

第7章怨灵

她清楚自己对于般若表现来的疏远。相比起来，他们幼时的关系倒要好得多，那个时候……说起来好像关系也有些微妙。在和般若重逢后，红叶回忆起了许多过去的事情，而关于般若和她自己，她大致记得他们的相模式，与其说是朋友，倒不如说，似乎，好像，大概，可能是大小和仆人的模式。

她扭看着垂丧气的般若，金的短发在光下本应闪闪发光，但此刻因为主人的心情低落，似乎也不那么闪亮了。良久后，她在心里叹了气：“下次会把你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