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我送你去？”老夫人神不虞。

“弘哥儿还要不要别的，祖母这儿什么都有。什么宝石翡翠，玛瑙珍珠，应有尽有。”老夫人拿了糖饼递给他。

“你浑说些什么！”楚蓁蓁打断她的话，老夫人猛地一拍桌：“你还不让她说，回秦家那妮醒了你以为你们能逃得过！定国公老糊涂了，全凭那白氏摆布，白氏又是个心极小的，你以为你们兄妹这次还能相安无事？”

弘哥儿懂事的摇摇：“姨娘说，弘哥儿来就是让祖母开心的，祖母开心就好了。”

果然，老夫人面沉了些，低问弘哥儿：“弘哥儿，你觉得亲娘好还是姨娘好？”

弘哥儿放下手里的糖饼：“姨娘说，等弘哥儿在府里长大了，就可以自己挣钱，然后把挣的银都给亲娘，给她置办好宅，买新衣裳，所以弘哥儿愿意跟着姨娘。”

“祖母……”楚其泰和楚蓁蓁同时开，老夫人淡淡看了二人一，不再多说，让江妈妈拿了两块上等的玉佩、一柄紫檀的折扇、两块上等的墨和一斛上等的南珠来，又赏下四五匹的好衣料，看得几人睛都了，烟雪却是笑意盈盈，恭敬站在一侧，一也没有妾氏熬的张扬，这让老夫人也十分满意。又赏了她一翡翠面。

烟雪面状若惊喜，忙上前应了是，这才带着弘哥儿离开了，楚蓁蓁暗自咬牙，却只能看着她们娘两离开。

楚秀秀见楚蓁蓁完全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样，忙起跪下：“祖母，都是大哥哥和二指使我的，她们让我把秦家那二丫骗到假山那里，然后大哥再……”

楚其泰还想辩驳，被楚蓁蓁看了一，只得低下来：“祖母教训的是。”

“弘哥儿离了亲娘，好似一也不曾挂念。”楚蓁蓁笑着跟弘哥儿，意指弘哥儿不过是个一富贵家就忘了亲娘的忘恩负义之辈，老夫人最不喜忘恩负义之人。

“不怕，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烟雪好声哄着，心里却放心的很。

老夫人听罢，微微呼了气，招呼烟雪带走弘哥儿：“弘哥儿是个好的，你得多些心思在他的前途上，好好养他，等他大了，自可分家离去，百亩良田定是有的。”

“祖母……”

烟雪睛晶亮，弘哥儿上前依偎在老夫人怀里，问一句答一句，乖巧又懂事。

弘哥儿懵懵懂懂的，有些为难的看着姨娘：“姨娘，我怕……”

“若是八皇不怪罪。我也就不责罚你了。”老夫人看着楚其泰：“你去你爹那里领罚去。”

真又可，老夫人是越看越喜：“江妈妈，还不拿心来。”

“泰儿，去门外等着。”老夫人冷声，楚其泰就是这些年被秦雪坏了，丝毫不知收敛。

楚其泰又哼了一声：“……”

楚蓁蓁被吓得面泛白，嘴微微颤抖着：“祖母。不是还有大皇和逍遥王……”她想

“你们看看，一个小孩都比你们聪明。”老夫人似乎没多少力气了，往后靠在垫上睨着几人。

楚其泰咽下肚里的火儿，应了声，懒洋洋的行了礼便转去了。

老夫人看了看楚秀秀，目光寒了些：“秀秀，你自说，这次你都了什么？”

老夫人的意思是敲打烟雪，别让她把弘哥儿带歪了，别尽想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