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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考的要求很简单，”楚凤歌接着介绍，“只要你们杀光幻境中所有的鬼怪，就算是通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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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凡所有相，皆是虚妄。”——《金刚经》

他的意识渐渐沉黑暗，仿佛酣甜的梦境。

“’温故壶‘的诀，已经刻在了你们手中的玉符上。

“看来这壶中幻境，只允许神识，武法宝都没法带来啊。”他暗暗心想。

随后，楚凤歌轻轻挥了挥衣袖，便有两枚玉符从桌上腾跃而起，分别飞到了顾旭和钦的手中。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问题吗？”

只要有纸有笔，再加上充足的时间，他就可以源源不断地生产新的符篆。

绿柳成荫，桃灿烂，组成一幅清新秀丽的江南风景画。

他本以为，这实战考的幻境应该跟那闹鬼的王家大宅一样，气氛郁，鬼影幢幢，令人骨悚然。

仿佛妙的仙境一般，令人不敢相信它是真实存在的。

那本随时随地用来实验记录的小册不见了。

事反常必有妖。

没想到竟是一派和景明！

顾旭了。

未等顾旭和钦开说话，楚凤歌就自顾自地说：“既然你们没有问题，那本官就宣布，今天的实战考正式开始。”

剔透玲珑的“温故壶”顿时焕发白的光。

随即两人原地盘膝坐下，轻声念诵玉符上的诀。

“如果你们在考中途觉得太过困难，想要放弃，就碎玉符——这样你们就可以提前离开幻境。

（2）“一江烟照晴岚，两岸人家接画檐，芰荷丛一段秋光淡。看沙鸥舞再三，卷香风十里珠帘。画船儿天边至，酒旗儿风外飐。杀江南！”——元·张养浩《仙·咏江南》

随后光芒扩散开来，仿佛湖中漾起的涟漪，占据了顾旭的全视野。

顾旭低看了手中的玉符。

这跟顾旭想象中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这无疑意味着，他的很多底牌都没法在这幻境中使用。

装丹药的小瓷瓶也不见了。

黑暗中显现微光。

错。所谓实战考，就是去幻境里刷副本。

唯一留下的，只有楚凤歌给他的那枚玉符。

平日里随携带的各各样的符篆不见了。

顾旭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反而更加慎重。

“顾贤弟，你准备好了吗？”钦手中握着玉符，对边的顾旭说。

良久之后。

他眨了眨睛，终于看清了前的景。

一江烟照晴岚，两岸人家接画檐。

作为一名刀修，他只觉得自己像失去了一只臂膀似的，浑难受。

他本能地伸手摸向衣兜。

顾旭缓缓闭上睛。

两人的耳畔响起若有若无的仙乐奏鸣之声。

只见上面刻着一行金光闪闪的小篆文字：“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如果楚凤歌说的没错，这句话就是“温故壶”幻境的诀。

注释：

画船儿天边至，酒旗儿风外飐。

而与此同时，边钦也颇为遗憾地说：“我的佩刀也没能带来。”

不过还好他是个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