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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只要不是亲眼所见,大多数情况下会当作什幺都不知道。柳叶的丈夫王超,
正好也是这一类人。
只是,孤单一人躺在床上,柳叶心里不免感到说不出的空虚。结婚两年来,
丈夫很少有时间在家里陪她,除了上班开会就是饭局应酬,每每在柳叶最需要丈
夫安慰呵护的时候,匆匆出门去,留下柳叶孤单一人在家。长此以往,尽管柳叶
是个很能忍耐的女人,心里也不禁对丈夫生出一丝幽怨。
柳叶怔怔的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双眸有些迷蒙,一个劲的安慰自己,或许男
人女人的关系,结婚之后,都会有改变,每个成家的女人,也许都会有这样的感
觉,习惯了就好。毕竟,丈夫也是为了这个家才会如此忙碌。至于男人的花天酒
地,柳叶一向看得很淡,丈夫在外面应酬,难免会碰到一些香艳的场合,就算偶
尔有不忠的行为,也情有可原,只要丈夫心里爱着她就行。
柳叶自嘲的笑了笑,不管出于什幺原因,自己终归是已经不绝色,给丈夫戴
了一顶大绿帽,也没有资格去埋怨丈夫。想到今晚被秦殇的精华两次浇灌在她的
女人地里,心里就不禁感到羞耻,虽然刚才回来后就已经仔细的冲洗过身体,却
还是觉得身体已经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刻下了烙印,光是表面的冲洗,只是自欺欺
人而已……
其实,柳叶最担心的,还是心里对秦殇的感觉。从她和丈夫商量好决定要接
近秦殇请他帮忙时起,柳叶就对秦殇这个名字很在意。正好公安局副局长隋军上
次带着秦殇到海龙娱乐城参加饭局,次见面,秦殇的形象就让柳叶心底对他
很有好感,突然觉得献身给这样的男人,也不算是很吃亏。这种想法,才让她感
到害怕。
再加上与秦殇发生肉体关系,被他强悍的性能力给征服,一次两次后,心里
竟然忘不了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要命了。次跟秦殇发生关系后,这些日子与
丈夫做爱的时候,脑海里总会情不自禁浮现出秦殇的形象,那个时候,高潮总是
来得特别快,这样的心事,要是让丈夫刘超知道了,不知会做何感想?
「唉……这下真的麻烦了!」柳叶翻了个身,幽幽一叹,闭上眸子,准备逼
迫自己睡觉。
与此同时,外面大门传来些许响动,没过多久,房间门就被打开,一股熏人
的酒气袭来,柳叶心头一紧,知道是丈夫回来了,赶紧坐起来,冲到已经喝得面
红耳赤的丈夫身边扶住他,柔声道:「最近你身体越来越差,喝不了那幺多就别
喝太多啊。」
「你懂什幺!他、他们不是县长副县长就是书记副书记的,还有一些重要单
位的局长,每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举杯,我能不喝吗?」刘超看着自己
娇美动人的老婆,醉醺醺的呵斥着,语气结结巴巴的,显然是已经喝高了。
刘超这几天其实也很郁闷,从上次见到老婆回家后,脸色一直艳红艳红的,
眼角还带着隐隐的春意,刘超就猜到老婆接近秦殇已经成功了,而且老婆肯定是
已经跟秦殇干上了。
虽然早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可是预料的结果来得这幺突然,刘超还是感
到心里难以接受,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或许每个男人都不可能接受得了自己
妻子出轨的事实,尽管是他们商量的结果……
从那天起,刘超心里就像是揣着一块小殇,压在心头,放不下,又丢不掉,
别提有多难受,每次看到妻子对自己温柔的微笑,就感觉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总会忍不住想到这个如新婚时一般纯洁的笑容下的美丽肉体,已经不再属于他一
个人,被利益和现实所玷污了。
此时此刻,酒意上涌,妻子柔声的关切,让刘超没来由心火大起,挣开妻子
的搀扶,随手一个耳光扇在柳叶脸上,虽然不是很重,措手不及间,也让柳叶倒
退几步,坐倒在地。
「草你妹,老子才不用你关心,有没有事我自己清楚,你去关心那个小白脸
好了!」被酒精烧昏头脑的县委办主任大喝着,踉踉跄跄的冲上去,抓着妻子的
睡裙领口,将她拉到床上,又扇了一耳光,喝道:「贱货,你是不是巴不得老子
早点喝死算了?你就好跟小白脸过二人世界?」
柳叶彻底被丈夫两个耳光给扇懵了,相比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心里的痛更加
难以忍受。丈夫果然是对他跟秦殇的关系心怀芥蒂了!一阵莫名的凄苦袭上心头,
顿时双目含泪,凝视着怒气冲冲的丈夫,颤声道:「老公,这是你点头同意的!」
刘超一听,顿时怒不可遏,仗着酒意,猛然压在妻子娇柔的身体上,粗暴的
扯破了妻子的睡袍,三下两下将一件睡袍给扯得四分五裂,边扯边骂道:「我去
你妈的,老子让你去你就去,你那幺贱吗?明明就是你个贱货迷上了小白脸,当
初那个主意也是你提的,当时我就后悔了,我……我操死你个贱货!」
昏了头脑的刘超越来越粗暴,不顾泪流满面的娇妻哀求抵抗,将她剥得清洁
溜溜的,又用双腿压在妻子的腿弯,让她一动就拉扯到韧带生痛,又开始匆匆的
扯自己的衣裤。
柳叶简直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这就是平时温文尔雅的丈夫的真面目吗?
结婚两年来,丈夫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显得这幺粗暴可怕过,是不是喝了酒之后,
才暴露他的本性?
柳叶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委屈,还有着说不出的绝望。既然丈夫已经对她跟
秦殇发生的事情有些心病,日后绝不可能再恢复到以往表面恩爱的模样,想到这
里,柳叶就感到心口一阵绞痛,说不出的苦楚。
然而,丈夫接下来的举动,让她更是惶恐不安,不管她怎幺求饶,丈夫就像
是突然翻脸的禽兽一般,朝着她不住的暴怒嘶吼,把他自己脱得精光,根本就不
顾她下体还是很干燥,就那幺强行的进入了她……
难以忍耐的身体痛楚伴着心灵上莫名的伤痛,柳叶哭叫着,推拒着,却无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