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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还在摸索。
至于他们日后的人生,会走到哪一步,又会到什么程度。一切,都还只是未
知数!
闲谈之中,时间过的很快。
一直跟在远处,留意两人行踪的宫女,这时候疾步赶了过来,告知了他们开
席的消息。
两人这才止住了谈兴,来到了沁芳斋。
人都是敏感的动物,当别人对他好一点的时候,他总是能够感觉到,只要不
是什么生死大仇,都会不自觉的做出一些回应。
「只顾着闲话,倒是忘记了喝茶。贝院长你会不会很口渴?」
走了几步,秦笛想到自己对贝莹心说了许多话,竟是忘了饮茶一事。
贝莹心听出了他口中的修好之意,又觉他处在月霓裳和月凝霜之间,着实有
些为难。
心中一软,便要就势说出几句什么。不想,竟是被人唤了一句,生生阻了她
的念想。
「贝爵士,女王陛下有请!」
「女王有请?」
秦笛也听到了宫女的这句话,和贝莹心对视了一眼,心中不觉都是一沉。
刚刚还在招呼他们就餐,怎么就要入席了,又闹这么一出?
贝莹心只得给了秦笛一记无奈的眼神。便跟在虎视眈眈的宫女身后,一同去
了偏厢。
秦笛进了大厅,没心思去打量这沁芳斋和贝莹心修在满汉楼后面地容芳斋有
什么不同,便急急招呼安静的坐在那里的月凝霜。
「凝儿,情况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走近一看,秦笛才发现,月凝霜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显然是不久之前才刚
刚哭过。
「凝儿,可是你那可恶的母亲欺负了你?」
身边聚集了那么多女人。面见丈母娘虽然不是遭,可数来数去,真正见
过的。也只得女王陛下一人。
要说秦笛有什么对付丈母娘的经验,那才是笑话。
偏生他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别人敬他一尺,他可以敬人家一丈。若是
欺负到了他头上,哪怕是天王老子。也没得商量!
月凝霜见秦笛虎着一张脸,似乎要冲出去为自己出气,知道他是心疼自己,
心里面又是欢喜,又是哀愁。
没空去抚平自己的心思,月凝霜赶紧先把秦笛拦了下来:「母亲疼我还来不
及,哪里会欺负我?就你惯会瞎想!我只是和母亲谈了一些……有关姐……:。
弃了爱情!」
叫自己的母亲为姐姐。搁在谁身上,都是一件极其荒谬的事情。月凝霜很艰
难地才吐出那两个字,不过一想到秦笛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之后。可能做出地举动,
她的心不由得跳了一下。第二句自然而然的就变地顺畅了起来。
听到月凝霜说起「月霓裳」秦笛神色不由得也是一黯。
每每想起最后相聚的那天,月霓裳的所有举动,是那么的反常,而秦笛自己
竟是傻傻的毫无所觉,他的心,就像是被虫蚁噬咬一般的疼痛!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早一点察觉她的异常,也许我们就不会。
「阿笛,你不要这么自责,这也怪不得你的!」
看到秦笛痛苦的神色,月凝霜地心更加疼痛。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存心要骗你……
默默的在心中疯狂呐喊,月凝霜险些忍不住冲动的把真相告诉秦笛。
可最终,她却不得不努力克制。因为她必须克制,若不然,她和女王陛下地
约定,就会因此而自动终结!
女王陛下不久之前说过的话,一点一滴,仿佛就在月凝霜地耳边。直到现在,
她都还能清晰的记得每一个细节。
「凝儿,这件事,是妈妈对不起你。我原本是想扮作你的姐姐,好生羞辱一
下他,让他断了那份念头。却从来都没想过,和你抢什么夫君。」
「可有时候,缘份就的奇妙。我在滨海苦侯他地挑战,却迟迟等不到他:怒
之下,我索性出海散心,想着先把他晾在一旁,等到他着急起来,自然会乖乖地
主动联系我。」
「哪里想到。……」
回忆起自己次以月霓裳的身份,和秦笛地相遇,竟是遇到了一个完全不
一样地他。而且,还得他之助,避过了那讨厌的周方杰,女王陛下的脸上,竟然
满是幸福的微笑。
看到女王陛下那样的笑容,月凝霜心里面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毫无疑问,作为一个女人,她是无比痛恨这一切的发生。哪怕秦笛再找上十
个八个女人,也不如现在对她的伤害来的深。
可她又是矛盾的。
女王陛下二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的坐在女王的位子上,每一步都走的小心
翼翼,如履薄冰,生怕做的不好,让人笑话。
最重要的是,她在努力做好一个女王的同时,还没有忘记自己母亲的身份,
哪怕是在政务最繁忙的时候,也不忘抽出一点时间来陪伴自己……
作为女王,作为母亲,她其实已经做到了一百分,已经好的不能再好。自己
……
月凝霜知道,自己就是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心才变的无比柔软,然后糊里
糊涂的就接受了女王陛下的提议。甚至都没有想过,真要那么做,秦笛会有什么
反应!……
温柔的手指,抚过面颊,秦笛皱起的眉头,被月凝霜一点一点的抚平,她从
心绪中挣脱出来,任性而又霸道的带着哭腔道:「我不许你那么痛苦!如果你真
的爱霓裳,你娶了她就是!我不会嫉妒的,我真的不会嫉妒的!求你不要那么难
过,好不好?」
秦笛握住月凝霜的手,有些赧颜。
两个人说的是同一件事,但因为着眼点的不同,也就造成了这么一个不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