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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7(2/2)

由不得他多想,这女就是一样样比照着他的喜好找来的。

姜昙生磕磕:“不……不…….不合意?再换两个好的来!”

轻启檀,却是一婉转莺啼般的吴语:“贱妾香玉,见过公。”这女郎本就媚态天成,一开越发显得了。

萧九郎待脚步声远去,这才微微眯起桃,斜睨了姜昙生一会儿,然后突然把一瞪,怒:“好你个姜胖,同我使起心来了!”

姜老太太对着几个孙女手阔绰,叫他们可着劲销,可一见这嫡长孙就将五指并得跟鹅掌似的,半个钱都不往下漏,还严禁旁人钱给他——生怕钱袋一鼓他就要在外胡来。姜昙生不得已,只能打细算,一个钱掰成两半,说起来也很凄凉,今日款待萧九郎的钱还是从胡毋奎借来的。

谁知师未捷便叫敌军识破。姜昙生破罐破摔,从袖里掏萧九郎托他给妹妹的双鱼佩放在前的案几上:“我阿妹不肯收,你拿回去吧。”

“为何不收?”萧九郎惊讶地挑眉,旋即有些明白了,那姜二娘年岁小,大约猜到了这是外男的件,因而不好意思收下,“是不是你说漏嘴了?”

姜昙生夹在妹妹和好友中间左右为难,绞尽脑这么个法——若是萧九郎当着他的面鬼混,自然没脸再来求娶他家二娘了,如此一来他也不用开得罪人。

萧九郎咳嗽两声清了清嗓,眉一皱,将那玉樽重重往檀木案上一敲,发“铛”一声响,对屋内一众乐姬、和侍婢挥挥手:“你们退下去吧,我们有话要说。”

则省罢。

那绿衣女郎得了令,赶迈着细碎的步走过去,往萧熠边一跪,将纱衣袖金臂钏里,柔弱无骨的双手攀上酒壶,往案上半满的酒樽里注细细一脉酒,然后翘着兰指捧起酒樽端到他面前,仰起一张粉面。

萧九郎与姜昙生相识多年,早先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娶他阿妹,两人在北岭学馆患难与共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红尘路遥,只有怀想一番过过瘾,夜人静躺在冷卧榻上夜谈,说不上三五句便要往女上着落,姜昙生那时已知他对吴侬语最难以招架。

姜昙生心里有鬼,后背上汗如浆,犹撑着佯装不知,叫萧九郎揪住了领,这才委屈地努努嘴,遮遮掩掩地:“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药......就是这楼里给客人助兴的寻常东西。”

边说边拿起酒樽,将樽底一亮,“说!你是不是在这酒里下了药?”

萧九郎只觉中一血气分作两,一冲上,一奔涌至某,几乎难以自持,不由自主地接过她手中的酒樽,手指到沁凉的玉樽,心里陡然一惊。赶下了狠心用力咬了咬尖,这才恢复了些许清明。

他是官仕虽不久,沉下脸来却自有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些女不敢造次,站起垂着,快步退了去。

“没有哇!”姜昙生哭着脸喊冤,“我只说是铺里淘换来的,谁知她一看就猜到了!我早说了我这阿妹不好糊,你偏要……这叫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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