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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甄苦竹赶紧放过自己。
甄苦竹含笑伸出舌头,在美母的耳垂处一舔,小声的说道:「要是母上大人能够把这里的第一次交给我的话,那也不是不能够放过母上。」
甄苦竹的手指在美母的下体处滑过,手指从微微耸起的阴阜,摩挲着美母的小穴,最终停留在美母那粉嫩的雏菊上。
美母羞涩的红起了脸,心中暗自嘀咕着,那里,那里那么脏,怎么可以呀~小坏蛋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是她又有点自卑和犹豫,这具身体早已算不上干净,不仅被丈夫,而且还被那恶心的老秦头玩弄。
一想到此,她的心里便升起了一片阴霾。
干脆,干脆就把那里的第一次给竹儿好了。
连千山雪自己都为自己这如此大胆的想法而吓了一跳。
不过没有多加思考,她红着脸,轻点螓首,示意着暗许。
甄苦竹为之一怔,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脸皮子极薄的美母竟然会同意自己这种无理的要求?他忍不住在美母娇嫩的小脸上轻啄了几下。
肉棒到达了高潮,龟头抵在了美母的花心之上,肉棒跳动着,将那白浊的精液通通射进了美母的蜜穴之中。
那滚烫的触感令美母感到浑身酥麻,先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随后狠咬在甄苦竹的手臂上,强行的将自己的呻吟声压制了下去。
这种背德感与乱伦所带来的刺激,已经彻底摧毁了美母的神经,好似吃下金苹果的夏娃一般,被那淫欲引诱着,就此沉沦其中。
电话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
甄苦竹的大手从后往前绕过,将美母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肉棒依旧放在了美母的小穴之中,感受着美母急促呼吸所带来的致命收缩感。
美母一副慵懒,如同春睡美人一般嗔怪着甄苦竹:「小坏蛋,妈差点要被你害死了,也不知道你爸有没有发现些什么,要是被他知道了,妈还怎么活啊?」
「要是他发现了,我们就跑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
甄苦竹一脸认真的望着美母的瞳孔,那副模样全然不似在开玩笑。
食髓知味的他也有些后悔放任老秦头玩弄自己的美母了。
美母的小脸一怔,似乎是没有意料到甄苦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和儿子私奔,会被人笑死的吧?不过这还是令她怦然心动了,一想到这样的话,就能彻底的逃脱老秦头的魔爪...不过美母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先不说她那无法舍弃的父母,孩子就说到时候要是暴露出来,该如何解释呢?美母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缩在了甄苦竹的怀中,两团丰腴的乳肉压在了甄苦竹的胸前:「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切实际。我们母子两私奔算怎么回事啊?晚予该怎么办呢?我还希望抱孙子呢!」
「哪有我们两这样的...」
甄苦竹的话还没说完,大嘴就被美母的红唇所封住,那还没说完的话被迫咽了下去。
「别说了,别说了,就这样吧。何况,何况你要是真的想要,妈又不会不满足你...」
千山雪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最后低若蚊吟。
脸蛋酡红,好似喝醉酒一般,千山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般淫贱的
话,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自己居然和儿子做出这样的承诺。
难道,难道说我天生的这样淫贱吗?甄苦竹的心砰砰的跳着,美母的大胆令他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大手捏住了美母玉白滑腻的下巴,紧盯着美母醉人的瞳孔。
美人极其不好意思的将小脸扭到一边,不敢和自己的儿子对视。
不知到底是甄苦竹所下之药潜移默化的影响,亦或者是绽放第二春的美母,此刻勇敢的进击。
不过此刻的美母确实美的动人心弦。
甄苦竹忍不住再度探头,将美母的香甜小口含入了自己的口中。
「妈可别忘了这里要给我哦~我今天就要...」
甄苦竹的手指在美母的菊纹处磨蹭着,手指试探性的向内捅入着,却只能感受到美母的雏菊下意识的收紧,括约肌将甄苦竹的手指咬住。
「小,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妈妈~」
眼眶弥漫着水雾,美母好似小女孩一般,撒着娇。
「就当,这是母上大人给我的第一次,注意清洁哦~」
美母轻点螓首,轻轻推搡着甄苦竹:「好了,好了,快点出去吧!你爸就算是木头,也要猜出不对劲了。」
「那,母上大人可要把这里洗干净,等着我呦~」
甄苦竹的手指,在美母的雏菊处轻轻拨弄着。
他向着美母一阵挤眉弄眼,弄得美母一阵娇羞的用着拳头捶打着甄苦竹的胸膛。
「你刚才干嘛去了?」
林晚予好奇地问道。
甄苦竹只是整理了一下领带,一脸诧异的望向了自己的妻子:「不是你昨晚说妈不对劲吗?我自然是去找妈聊了聊,之后就去上了个厕所啊!」
林晚予倒是不加怀疑,毕竟就在家中,她完全想不到甄苦竹竟然会骗她。
这种莫名的刺激感令甄苦竹的嘴角咧起,反倒是林晚予很是嗔怪的轻锤着甄苦竹的胸膛:「坏蛋,笑得这么猥琐,准没想什么好事!」
甄苦竹则向前,将妻子搂在了怀中,轻轻的蹭弄着。
他和妻子已经在一起三年了,温婉可亲的妻子是他最为宠爱的对象。
「对了,你和妈聊什么呢?」
「关心大姐的终生大事,没什么的,我们去上班吧!」
「不吃早饭的吗?」
「诶,随便应付一下就好了。」
两人下楼,准备前往政府办公大楼。
而另一边,甄禄民则脸色古怪的看向了自己的妻子,即便洗了把脸,那清冷的脸蛋上依旧浮现着不正常的潮红。
甄禄民倒是没往其他地方想,只是稍微觉得有些奇怪。
「饭要凉了,你随便吃点?」
「嗯,你忙你的吧,等会我自己开车去上班。」
甄禄民点了点头,他的公务本就繁忙,没那么多时间去关心其他的事情,再加上清冷的妻子办事素来老练,完全用不着他担心什么,他自然用不着想东想西。
接下来的几日里,日子似乎再度恢复了平静。
一切都如同往日一般,生活未曾激起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