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囉哈囉，大家好……嗯，有小声，这样听好像不太准，莎莎，帮忙测试一下，你到厕所去。」林檎将手机递给莎莎。

「恶、你这恶！快把那个药拿走……啊啊啊，有一粒粉掉去了啦，快倒来、快倒来，真的会有蟑螂爬去啦！」

「面目全非？」

「如果真不想去厕所，我也不勉就是了。」林檎冷笑着将手上药个粉碎，昂起额邪恶地笑看惊慌失措的莎莎。

莎莎哭喊着衝上前去抢夺神灯，却被林檎一个转灵巧闪过。

沉孟蝶是真心害怕哪个不知名的路人正好直播，被林檎唱个七孔血抢救不及，那可就造孽了。

「监视你个！你下午办好公司帐号后不是有传连结给我吗？刚才想说上线看一下，哪知一去我的耳朵就惨遭摧残。」

「我……不是，你怎么知我在唱歌？你监视我？」

林檎接起电话，还来不及开，沉孟蝶就抢先飆了他一顿。

机，经过好些摸索，终于成功开啟直播。

「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说我把这药碎放神灯的话，明天会有多少蟑螂涌你的老窝呢？忘了提醒你，夜壶灵的另一个转职分支可是蟑螂灵唷。」

「你才面目全非、你全家都面目全非！快去帮我测试！」林檎下定决心以后绝不再对弹琴。

「什么？讲中文好不好？」

「靠，你在耍我吗？一下太小一下太大！」

林檎一面听取莎莎的反馈，一面调整收音设备及摄影角度，并测试直播接收端以及用留言的延迟秒数，了一个详细的纪录。

见到莎莎泪奔厕所后，林檎舒了气，终于能继续测试直播。

「我去、我超想去的，厕所本是我第二个家，我最厕所了！」

「唉，有空还是多读书吧，你没听过一句话叫三日不读书，面……」

「拜託你别再唱了！你的歌声没有极限，但我的耳朵有啊！是嫌最近地震不够多吗？」

「啥？又厕所！厕够了没啊，今天已经陪你在厕所窝了大半天，现在还要去厕所，别真把老娘当成夜壶灵！」莎莎气到一个大力金刚指爆了手上寿司。

「去就去，去你妹的……」莎莎碎念着朝厕所走去。

「你说啥？」

他开手机脸书，用私人帐号搜寻公司帐号，总算能从观看者角度调整状况。

「可能是饶歌曲我还驾驭得不好，不然我唱首情歌你听听看……」

「声音又有大了，调小声。」莎莎隔着厕所门扉喊。

登登登等登登──

林檎刚觉得唱开了嗓，准备全力飆歌时，手机铃声忽然打断了他。

「喂喂──麦克风试音、麦克风试音。」

「别、求求你别再唱了！」

林檎喊了两声才发现，他没有贴直播连结，帐号也是新办的，本没有观眾帮他确认直播状况。

林檎瞥了一，默默从床底翻一盒蟑螂屋，拿里引诱蟑螂用的药……

拿起手机一看，竟是沉孟蝶打来的，胆敢打断歌王演唱，得好好唸她两句才行。

「差不多是8.5个胖虎的程度，你说呢？」

「啊啊啊！别把药粉倒去，我是说我最去厕所了啊！」

测试了老半天，林檎略倦怠，再次将收音幅度调低后，突然兴致一来，歌声激扬：「这台危险，太远，对你鬼脸，我们太远，衝向云端，天空没有极限──」

「呃，有那么糟吗？」林檎尷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