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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88888(飞吻)」
看到女儿的名字转成灰色,我长叹一声,这完全是一个只有绝路、却又无法自
拔的游戏。
雪怡房间响起开门声音,之后关上浴室的门。
雪怡进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此刻又变成诱惑。
我的女儿在洗澡,她脱光衣服,把淋浴液涂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阴毛…和小
屄上。相比起意淫内裤,幻想雪怡的玲珑娇躯是更为刺激,加上刚才的一番对话,
我但觉情绪高涨。阵阵热气从丹田涌至,如潮水泛滥的透遍整个人。那今天异常活
跃的肉棒,把睡裤撑起一个可耻的帐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
很想给伯伯操!
雪怡叫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毫无犹豫地拉下裤管,闭起双眼,回忆雪怡的
裸体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这一次我没有克制,也没法克制,一面呼唤着女儿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这是我人生做过,最龌龊的一件事。
什幺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还是做了。望着满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对自己的
再一次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没有伤害别人的私人行为,纵然对像是女儿
想法下流,但内疚感是远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强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慾望,恢复了理智,我惊觉女
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来说雪怡洗澡的时间不算太长,于是连忙清理下体
,但你发觉一只手打枪尚可,要抹乾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甚
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后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女
儿扬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幺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妳又在乱说什幺了!」
我强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吞食精液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满男
人发情后的气味。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父女坐在沙发上,
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
「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别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后就变大事啦。」
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幺时候那幺爱装大人了。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扎之时,那每天穿着的粉红色睡衣上我看到一个从
没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着头,身形又比我娇小,居高临下,在领口的空隙间
可以看到两团鼓胀胀的耀目白玉。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中的一点淡
淡嫣红。
是雪怡…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