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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自己房
间不打扰你俩,你们好好坏坏,替我招个弟弟也不错。」
「雪怡呀!」
女儿窜回睡房后我和妻子尴尬苦笑,一把年纪裁在孩子手上,身为父母的实在
没有面子。
三个人的家当然不会有夫妻共浴,我独个走进浴室。正如雪怡所说,单手扎着
纱布的确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劲才将衣服脱去,内裤中凝着早已乾透的精液。
我一阵惭愧,把内裤浸湿后再放进备洗的盆子里,不让妻子发觉曾经做过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经做过的事。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环顾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没有什幺秘密,
更没什幺避讳,妻子和女儿的内衣就像平日挂在晾晒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岁
少女的胸罩和内裤。
「内裤!」看到这女性私物,我忽然忆起今早雪怡临走时塞给我的蕾丝内裤。
没有,没有带在身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到天台时,遗漏在替换的衣服内。
我一阵心慌意乱,随即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没几个人上去,应该不会给发现,
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别人拿了,也不会知道是谁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挂在上方的浅黄净色内裤,那是和
今早雪怡穿着的纯黑蕾丝完全不同的类型。一条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纯洁无瑕;一
条有如媚惑娇娃的勾人心魂。
这是过往每天都见的光境,清洗乾净的衫裤一件件地挂好,我从没有留意女儿
内裤的颜色和款式,但在见识过雪怡妩媚的今天,小小一条过往从不起眼的衣物,
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慾。
「雪怡…」我勃起了,脑海无可避免起忆起女儿的动人身体,她的小嘴、她的
肌肤、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这内裤里的小屄。
嚥一口唾液,我企图把意识拉回来,但那悬挂半空的布料却像一位诱人美女,
不住勾引我的视线,我自问没有恋物癖,现在却被一条内裤提起性的兴奋,只因她
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下体胀硬得难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觉地握起坚挺的肉棒。这个年纪有多
少年没有手淫?在接连射出两次的同一天里,我的性慾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撸动自
己的鸡巴,做那年少时的举动。
「雪怡…雪怡…」
我在自渎,这无疑是一个可笑的画面,一个年将五十的中年人,对着自己女儿
的内裤自渎。
但实在是太兴奋,在电影院里的感觉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彷
彿有如真实,呈现在眼观耳听的所有触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
伯插进来哟。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
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雪怡…雪怡…」
撸动的速度加快,是达至可以射精的阶段,但毕竟已非一触即发的年纪,虽然
如箭在弦,那仅余的理智仍是叫我强行收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