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说。

「上帝！」

警察低声说。

警察又拿起了他的话筒。

「调度中心，这里至少需要两辆救护车。」

他对无线电里的声音说「收到。」

那个声音说。

「那么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问。

凯文开始讲述发生的事情。

【第二十九章·凯文】

凯文回答了警察的所有问题，并对当晚的事件进行了生动的描述。

「所以你有理由相信，你和这些女士一样处于危险之中。」

警察问他。

「嗯，」

凯文说，「当马克喊道，在他们轮流踢完我的屁股后，他们打算轮流踢克莉丝，这几乎就告诉了我他们打算做什么了。」

「你受了什么伤吗？」

警察问。

「我的脸被打到了一次，但据我所知没有造成任何伤害。明天早上我可能会有个小伤口，但没什么大不了的。」

凯文告诉他。

那个警察笑了起来。

「你做了这么多，他们却只是打到了你一下？」

他问道。

「是的。」

凯文告诉他。

「好吧，要么他们是世界历史上最差的拳手，要么你就是真正的高手。」

警察笑着说。

「嗯，我学过一点儿武术。」

凯文说。

「一点儿？」

警察问。

「是的。」

凯文简单地说。

他觉得没有必要详细说明他的技术水平，除非直接问。

「那么你想起诉吗？」

警察问。

「你说得太对了，我想。这已经是那个混蛋第二次制造麻烦了。」

凯文说，向马克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

警察看了看马克，他已经被医护人员叫醒了。

他正拿着一个冰袋顶着他的裤裆。

「拿着自己的蛋蛋的那个？」

警察笑着问。

「是啊，我听说他爸爸是镇上的大人物。」

凯文说。

「是的，他是，但他的儿子，那边的球先生，是个真正的刺头。他是当地警察称之为『常客俱乐部』的成员，」

警察解释说。

「他造成了很多麻烦。」

「无论如何，我看不出你或那位女士做了什么有问题的事。从技术上讲，向空中开枪是Ａ级轻罪，但我不打算对此提出异议。」

他告诉夏丽特。

她点了点头。

「我要做的是，」

他狡黠地解释说，「假设你向其中一名嫌疑人开枪，但没打中。」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问。

「这听起来很奇怪，但州法律没有规定可以鸣枪警告。致命的武力就是致命的伤害。向空中鸣枪示警被认为是鲁莽行为。这很奇怪，但如果我只说你没打中，没有人会对你说什么废话。」

他低声解释道。

「除了嘲笑我是世界上最差的射手之外！任何在这个范围内用１２号枪打不中的人都不应该被允许拥有枪支。」

夏丽特笑着说。

「而且，根据目击者的报告，实际上没有人看到你开枪。他们只是听到了，」

警察继续平静地说。

「所以你说什么就会实现什么。」

「警官，仔细一想，我想我可能是太紧张了，但当我向那个男孩开枪时，我只是打偏了。」

夏丽特说，显然她听从了警官的善意但秘密的建议。

警察低头看着那个牛仔裤被尿湿的拖头傻瓜。

「嗯，看起来你也没差多少。你让他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