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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整根肉棒都尽收插入其中的花心,因为仇云便要让他那妈妈吃到他那“定心丸”,紫红鼓胀的龟头便终于穿过那缠绵的穴肉,深入直击抵在仙子那敏感受惊的“心”口,贪婪母亲花心传来的那一丝透体的酸麻。而那酸麻便顺着龟头传到少年的肉棒与四肢,让男孩的屁股愈发绷紧,每一次都整根齐入的卖力便能让云儿感受到仙子妈妈甬道中那每一处嫩肉褶皱的腻滑与柔软,尤其是顶到花心时那滋润无比的酸麻,就让男孩即使强忍欲望忍得难受都不愿那么早将积蓄的快感喷涌而出。
而在那默默承受的仙子妈妈便也绝对不是轻松享受男女之欢的。相较于狂风暴雨式的顶送,仇白仙子更贪恋此时舒缓却饱满充实从浅至深的抽添,亲生儿子粗壮的本钱将甬道从外而内全部撑开享用,那滚烫的充实便让仇白妈妈欲罢不能,那挺送时破开花谷的力气,深入时顶在软腻花心上的力量,抽出时肉菇勾走甬道内花蜜的力度,云儿的肉棒便与其仙子亲母的契合度简直便是天作之合,无意不让仇白仙子沉乱迷醉,食髓知味。
一母一子,一男一女便压抑着声响化作激情的动力相互取悦着对方。而被儿子以这种羞耻的付种体位侵犯奸淫,这种无视世间世俗任何伦理纲常的自由感便让仇白仙子感到灵魂深处的喜悦与快乐,便仿若是破碎受损的灵魂得到满足。
便也是了。既然世人称我为仙子,那我便不应再被无谓的世俗眼光所困。仇白仙子所要为儿子与她寻求的便是幸福。不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属于她与云儿两个人的幸福。
或许那便被称为诅咒,但那为何亦不可称为祝福?
所以
从少年口中重要露出一丝难忍的呻吟,更不见那被男孩双手把控住的玉足此时那圆润饱满的足趾紧紧收缩在一起的可爱模样。男孩的小嘴便狠狠嘬住一颗香乳,下身不再敢长送长出,便只挑那一处最为敏感略带粗糙的褶皱用龟头来回用力厮磨。
“妈妈,我要射了!”
即便极为不舍,但仇云亦是想要将肉棒从妈妈的肉穴之中拔出。不是因为他不想承担责任,只是他不愿让妈妈在被催眠之下承担那由他带来的一切。他便爱着自己的母亲,就像他所说的,即便没有催眠,他便仍爱着自己的妈妈,他便要用自己的真心让同样因为爱而怀上他的子嗣,所以他便要拔出。于是此时那瞬间挣脱丝带束缚的双臂紧紧抱住男孩背部的双手便不允许云儿半途而废的想法。
“妈妈,你!”
也便是这样,仇云便明白那仙子一般的仇白妈妈便从一开始就没有被催眠,被控制,一切都是仇白妈妈的心甘情愿——正如他的愿望让仇白妈妈因为对他的爱而选择接受,选择接受儿子的精液而受孕。
“妈妈,妈妈!”
得到了激励与鼓舞,仇云便如同注入了一针强心针,重新卖力得在母亲的花穴之中抽插,母子的舌头便立即纠缠在了一起紧紧吸吮纠缠,又因为彼此两人同感胸中憋闷而不得不张开大口呵出两口闷气。这浴室之中的满屋春潮,肉棒与花谷之间彼此长时间厮磨便在棍身花丛积攒了一圈浓稠白浆,随着云儿的律动将两人的阴毛打湿。男孩便感受到甬道内的柔软媚肉俞插俞硬,便知道彼此便已经到达极限,便只等一个契机
“相公人家今天,是排卵期哦?”
便从心灵与肉体上得到了一个彻底释放的契机。
一个狠心用力将肉棒抽出仇白妈妈花谷,在仇白仙子还来不及反应时狠狠顶挺到底撞在花心之上,将那本就软腻即将大开的下垂子宫彻底贯入完全征服,在十数年后仇云便重要回到了他所出生的地方——而从今往后这里便也只属于他一个人。女侠妈妈的身体浑身一激瘫软下来,而占据绝对高位的仇云便抱着他的仙子母妻用那一直高潮中的花谷做着最后的冲刺。
高潮下的甬道肆意绞咬吮吸着入侵身体的儿子肉棒,那一波韵律被碾平而另一波再起。男孩的龟头便在不断收缩挤压的子宫之中酥麻得让他直翻白眼,身下的仙子美母便已经被连绵不断的高潮送上了云端,已经不知身在何处,那唯
一能够感知到的便只有此时被儿子肉棒蹂躏中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