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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元辅先生没有这么无能的弟子!(2/5)

“先生大才。”朱翊钧颇为慨的说:“礼尚书万士和,之前为南衙缙绅申辩时,就曾经说过一句话:惟曰仁义而已矣,何必言利,以启危亡之祸!”

“这…”张居正罕见的没有立刻回答,但是支支吾吾,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张居正他就是故意把两个儿引火力!

朱翊钧开:“先生家两个麒麟儿会试,是不是为了引科言官的目光,好降低推行换田令之事?”

“孟见梁惠王,梁惠王本是魏侯,僭越称王,孟自重,不见诸侯。正好梁惠王卑礼厚币以招贤者,乃是一个行的机会,孟因往见之。”

这次的廷议时间不太长,毕竟会试,才是下京畿的大事。

朝廷不白拿,可以用田换船引,月港船引一共就一百一十多张,一票难求,而松江市舶司船引,一年两百多张,船引的价格受到增发的冲击,价格一定会降,但是仍然稳定在一个不会赔钱的地步。

张居正俯首说:“今日起讲孟。”

“孟说:我之所以说王不应该言利,是因为王乃一国之主,人之表率。”

张居正讲起了孟,正好,和今天还田的事儿所对应,一国的君王,唯利是求,弑夺之祸必起。

只说仁义,是孟的环境下,世上的公功利之说已经足够多了,而不是孟不讲功利,若是只读《孔》、《孟》,死板教条,而忽略了当时的社会情况去理解圣人训,一定无法理解圣人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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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想了想,端着手说:“儿大不由父,他们中举已久,想考,总是不让他们考,他们便喋喋不休,索让他们考一考,知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可是读书人读着读着,就变成了耻于言利,不应言利。

一本论语讲了一年之久,这不是张居正讲的不行,也不是小皇帝学的不快,而是皇帝问的太细,而且皇帝刚读书,有些理,需要逐字逐句的去讲解,接下来的内容,就不会那么复杂了。

“还有人反对吗?”张居正看向了所有的人。

就暂且试行?”葛守礼沉默了片刻说:“能行就行,不能行就再想办法。”

就像是知行合一,就像是孔夫之心纯白至质一样,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经过了不断的解读再解读,慢慢的失去了本意,当打开这些经典,照其本意去理解,就发现,其实孔孟之,并非不言利,只是相比较之下更重仁义。

“那要是考上了呢?”朱翊钧笑着问

“梁惠王一见到孟就问,先生不远千里而来,有何计策,可以利寡人之国乎?”

谭纶是,自然懂这个理,他说抄家,就是调解下气氛,说到还田时,气氛太过于张了,恨不得不能呼一样,兹事大。

“七篇之中,无非此意,读者宜详味焉。”

“惟,只有,万士

朱翊钧颇为认同的说:“唯利是求,就会弑夺之祸,千乘弑万乘,百乘弑千乘,立刻就会变成礼乐征伐自诸侯、家臣,天下无。”

“必时习而后能悦学问,必温故而后能得知新。臣等谨将去岁所讲章重复校阅,训解未莹者,增改数语,支蔓不切者即行删除。遂编成大学一本、虞书一本、通鉴四本、装演呈。”

张居正沉默了下说:“考不中吧。”

“孟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仁者,心之德,之理;义者,心之制,事之宜;”

“伏望皇上万几有暇时,加温习庶旧闻。不至遗忘新知。日益开豁其于圣躬。贯为有补。”张居正呈送了已经注解好的孟、大学等书。

张居正立刻否认:“当然不是。”

张居正接着说:“孟跟梁惠王说治国需要仁义,是因为当时王不明,人心陷溺,各国的游士,莫不是以功利之说,阿奉君王,就尽是些苟且之言,而孟独举仁义,是为了遏制人,存天理于即将毁灭之时,其有大功。”

“元辅先生还真是不择手段啊!”朱翊钧那真的是叹为观止。

“此为亦有,也有,孟说,君王不是不应该言利,而是不能只说功利,也应该好仁义。”

“可是,一国之君,不应言利吗?”

“讲筵吧。”朱翊钧没有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示意元辅先生可以开始讲筵了。

“王若是惟利是求,说‘何以利吾国’,则此端一倡,人人皆效尤。为大夫的便计算说:‘何以利吾家?’为士庶人的便计算说:‘何以利吾?’上取利于下,下取利于上,上下相征利,而弑夺之祸起,国从此危矣。”

“臣不解。”张居正俯首说,小皇帝说的是什么事儿?

张居正收拾着东西打算讲筵,而朱翊钧思忖再三,才开:“元辅先生,是故意的?”

“此所谓:万乘大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国,弑其君者必百乘之家;万取千焉,千取百焉,不为不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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