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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只要我宁家能给的,便没有不能答应的。”
劳北雁狡黠一笑,伸出两指道:“夫人应我两个请求。”
花厅里,情事更浓。
“我进来了。”他自守玉身后跪定,分开她两腿托在腰侧搭住,健壮手臂绕过去将人搂紧,胯下巨物昂扬直指那湿滑腿心,施力蹭进顶端后,沉息缓劲,扶住她腰儿往后缓缓磨动。被撩拨许久的粉穴湿热软润,他入进小半后挺腰又钻又磨地激出股水儿来,便就势全顶进去。
守玉喉中几声长吟都是唤到半截儿没了声儿,“啊、好撑,别、别急着出,先、啊,缓会儿。”
“知道。”他垂首吻她头顶,掩在毛皮底下的筋肉暴涨鼓结,大块大块绷出凶恶本相。光是这么挨在身上,守玉都忍不住打哆嗦。
“守玉宝贝儿,你怎么一回比一回小?”
他还能说出整话,守玉一张口就是细碎吟声,因着被撑开过甚,两腿朝后勾稳了他,扭臀儿动作起来。狼王稳住身形,自是不动如山,硬铁似的大物事被那窄处细细吮着,犹如慢火烹心,不可谓不煎熬。
约摸大半时辰,守玉终是腰酸无力,他俯下身来凑在耳边道:“玉儿歇歇,可好?”
“嗯。”守玉低低应了声,尾调浸足水意,婉转千回。
他得令而动,将她往上捞捞,贴紧了这软得没了骨头的香嫩人儿,两掌交叠垫在墙壁之上,挺腰猛动之时,就将那平坦小腹顶进掌心里,她自己借着落势,缓慢而紧实含住那凶猛巨物滑到根部,许是之前被他吃得久些,守玉没再哭闹,小脸儿红扑扑的,娇媚鹿眼儿也藏着整场暴雨的湿意,不时睇他几回。
狼王得来十足鼓舞,愈加卖力,默不作声地埋头猛干,只将这两日修养回来的精气全数交付,过后将这失神的人儿搂在怀里一遍遍亲吻。
“你得了所求的,是不是又要走了?”
守玉喘匀了气,半真半假地讲起近来经历,只是没说宁家丢失的宝物是只已成人形的猫妖,“宁大夫人记挂着亲女生死呢,况且我是因了她惹上这等不清白的官司,公道不也得朝她讨来?”
狼王见她伸长手臂,自觉将头低下,把耳朵送进她手心里去,“若是有缘再见,我替宝儿吃了她吧?”
“我才不吃那玩意儿呢。”守玉见他动怒时呲牙低吼,带得侧脸一阵抖动,却在同时将大尾巴也塞进她怀里来,毛茸茸我触感遍布全身,她心头不知为何浮现出来“吾家有狗初长成”的欣慰来。
可是狼也不能一直做狗。他这王上之位好不容易得来的,哪里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那你要什么?”狼王勾着头往她手臂上蹭,一路蹭到胸口,最后蹭不动了,下巴搁在她肩头,两个耳朵耷拉着正能令守玉看见。
“你把心都挖给我了,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