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说：“你来得正好，刚好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毕竟你是朝里的老臣了，想来你也一定知。”

叶长青将陆预的条递了上去，说：“这位大人，您看。”

“不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翰林院学士屠之佑，屠文林的父亲。

刘永铭陪笑：“屠翰林，这可不像你！”

“受不起！您要是给我赔不是，还不知要在哪里再给找回来呢！我可受不了那么折腾！”

刘永铭低了一下，摸了摸鼻，贱笑：“行了行了，本王给你赔个不是还不成么！”

“你果然还记得着！这都我小时候的事情了，过去这么多年你还没放下呢？给你赔不是了，别那么小气。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老官员也不接条，只看了一便皱起了眉来。

屠之佑白了刘永铭一说：“原来六爷打这主意呢！也不妨告诉你，的确是如此！翰林院里周室昭帝起居录里的确是有记这件事！但那些银在哪，真是谁也不知！”

刘永铭哈哈笑：“你生的不是这个气吧？是当年父皇想将你指派给我师傅，你却让我一题给考住了……”

他又说：“你也别说你不知！你本就是要耍人玩，想将那陆礼的本家赶长安城去，算是帮他陆礼的忙！可你也别把我儿稍上呀！”

“什么问题？”屠之佑十分不兴得说。

“换？”刘永铭哼笑了一声说：“开玩笑，那诣岭先生也得能来呀！他若是不来，那些黄金我可还是要收回的！我说屠翰林，你不在翰林院里好好得呆着你的学问，跑这里来什么？”

刘永铭不想对屠之佑解释因党争而使得皇帝刘塬迟迟未下决定的原因。

“他说什么了？”

“但这像你！”

屠之佑白了刘永铭一说：“谁与你置气了！起居录里载，周室昭帝将里的库银及当时国库剩下的所有库银都全运了里，说是用于赏给士卒，好叫士卒誓死守卫院，但一转，那些库银就全没了！”

“你别置气了呀！”

“没有！也不知为什么，皇上到现在还没定下来。”

屠之佑不得说：“会试就要开考了，不到这里来我还能到哪里去？”

刘永铭从靠椅上坐了起来，将手上的茶壶顺手给了叶长青，问：“父皇定你这届会试的主考官了？”

屠之佑说：“都死绝了！”

“怎么死的？”

刘永铭懒懒得问：“我说屠翰林，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陆预那卫夫呀！本王可没空在这里跟你解释什么。”

“谁知你会码这戏呀！以为你直接给放了呢！”屠之佑越说越生气。

“不是！”

刘永铭却是不生气，因为屠之佑现在这付痞样就是学的刘永铭自己。

“不骗你！翰林院你又不是没去过，那些个古籍善本您以前也没少偷去卖钱，谁敢拦您去呀！您可以去看周室昭帝的起居录！顺再与您说一声。”

“阿？没了？”

“还能说什么！我也得敢往下听呀！我儿大寒天的光着膀被你的人溜了大半个长安城！我哪里有脸去听！”

“不知！”屠之佑没等刘永铭说完话，便回答了刘永铭的问题。

铭用左手挥招了一下，叶长青会意，从一边走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为你儿屠文林之事？这事真不怪我！我也知你老来得，生这么个玩意也不容易，但我就是一放手的东家，绿绮阁里发生的事情我哪里知去！”

刘永铭问：“前朝周室分崩离析之时，是不是真的将中及国库的库银给藏了？”

刘永铭笑：“本来他们在柴房里关的好好的，陆预一来，原本是可以带人走的！可他没有，拍拍就走了！当时我也不在，那些个护院听陆预说可以随便置，他们就照着以往的惯例来事了！要说怪真不能怪我，只能怪当时陆预没亲自将人带走！”

屠之佑想了想，问：“听陆礼说过那么一嘴，如此说来白亭里的黄金粒真是他用这里的会试试卷换的？”

“怎么可能！库银呀！多重的东西，也得要人运呀！只要有人运，就会有他人知！”

屠之佑气：“我说六爷！陆礼都与我说了！你还狡辩什么？”

刘永铭对屠之佑的回答十分满意，他张问：“前朝周室……”

“您问来也就是了，我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