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恢复的。”张君斐伸手碰了一下林笙额上的纱布：“我让徐嬷嬷准备好消疤的良药，等伤稍微愈合一，你就开始抹，不会留下疤痕的。”

“累不累？”

林笙嘟起嘴，这臭老真是不客气，好歹她明面上还是他的孙女儿，就算是塑料情，也得装一装吧。

把刘恩慈给拎走了，而林笙也被安顿回床上，房间里面很快就只剩下张君斐和林笙两人，奇怪的是连林翰林也没有多待，就这么走了。

林笙“嗯”了一声，到底是女孩，现在脱离了危险，自然也开始担心起自己这满的伤最后会留下疤痕。

林笙“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她已经锐地觉到，张君斐也好，刘恩慈也好，他们对人命并不是那么在乎，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真正理解她内心所想。她知自己在那个时候没有其他选择，她的法就是放到现代法上，也不会受人指责，但是，那是一条人命啊！她从小到大，连鱼都没有杀过，更不要提就这么杀死了一个人，说她矫情也好，她现在就是恨死了自己。而她更加害怕的是，她来这里不到三个月，就被迫杀了人，之后呢，她会不会杀更多的人？如果她不杀，是不是就要被别人杀害？

张君斐弓起手指，轻轻抹去林笙的泪：“你昨天不仅是正当防卫，还是在保护我，你是在为我而战。”

张君斐一见她的样，就知她并没有放下，张君斐也确实不能理解，就算是他的母亲，杖毙不老实的丫也是很普通的事情，他只当林笙是个弱女，被这

林笙盯着张君斐，张君斐好笑地她的脸：“只要我在，没有人可以因为这件事情审判你。”

林笙鼻，莫名其妙地顺着张君斐的话：“也不是，算正当防卫。”

“昨天吓到了？”张君斐突然，林笙，然而她立刻反应过来，惊讶地：“是你？”

“嗯。”林笙应了一声，低下，死死地盯着自己右手虎上的一个划痕，不再说话了。张君斐突然起坐到林笙的后，从后面抱住了她。林笙不安地动了动，张君斐抱得更，右手轻轻拍打她的手臂，低声哄：“嘘，别怕，你回来了，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张君斐一直在她耳边低声安，林笙忍不住又掉下泪：“我杀了人，那个人是被我砸死的。”

“现在还好……”

她没有安全。

林笙泪朦胧地看着张君斐：“你们都这么觉得的吗，他是一个杀手，我杀他就没有问题？”

“事情的大概我知了，那个人是一个杀手，你杀不杀他，他都是要死的。”

“这个没什么，你也想不到……”林笙回答：“你是什么时候，额，恢复的？”

“不累的话，先跟我讲讲你们那边发生的事情。今天杨冲说，发现了两尸。”

林笙摇摇：“每天都有人意外，但是杀了人的人，一定会受到惩罚。”

“嗯。”张君斐上前，端走林笙喝完的参茶，又拿了一个厚厚的枕垫在她的背后，让她可以舒服地坐着，最后才坐到她边，低声：“昨天的事情，是我的失误，连累到你了。”

张君斐愣了一下，他观察着林笙的神：“你的那个国家，是不是很少死人？”

“就算别人攻击你，你要是还手，也需要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