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如果沈晴谙没死呢?
沈如晚也没办法,同心环的凭据从到尾都不在她手里,当初她和沈晴谙来过几趟,和陆娘
详细聊过几次,最后一次是沈晴谙来定的,凭据在沈晴谙那里。
七……竟真的还活着吗?
陆掌柜忽而愣在那里。
有些丰腴挑的的漂亮女修,还拿着当初的凭据,记得这对被遗落的同心环,这就是七
无疑了。
陆掌柜盯着沈如晚看了一会儿,竟也没生气,反倒有些被逗笑了,“不带凭据就来取十年前的东西,我也真是一回见。”
她有些惊恐地望着前那个容貌昳丽清
的客人,想不到这样灵生淑
的冷清
人居然能在一瞬间迸发
令人颤栗的气势,无关修为或灵气,只是透过那双锋锐摄魄的
睛,便叫人心魂皆怯。
“呃,我记得,那是个有几分丰腴挑的漂亮女修,不太说话,冷冰冰的,只把凭据拿给我看,因为对得上号,我就拿给她了。”陆掌柜有几分磕绊地说,“已有一年了,
的我也记不太清了。”
陆掌柜拈着那字条,慢慢地回过来看她,脸上是不加掩饰的迷惑,“这对同心环已经被取走了,就在一年前。”
陆掌柜只以为她和沈晴谙是绝了,这才不以为意,可她却清楚地知
,不应该有人拿着凭据来取这对同心环,也不可能有人来取,因为能来取的另一个人,早就死了。
至于格,沈晴谙倒不是冷若冰霜、沉默寡言的
,反倒骄纵大方、八面玲珑。
沈如晚轻轻地答,“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陆掌柜有些讶异地重复了一遍,蓦然回过,对着柜中一
看去,在某个空当顿住,伸手拿起放在那里的字条,“没错,就是放在这里的那个,可——”
“客人?”陆
陆掌柜吓了一。
十多年匆匆过,她去哪找来当初的凭据?
不过,十多年过去了,当初又遭逢变,
格大改也是常有的事。
“奇了怪了,她取走同心环,竟没和你说吗?”陆掌柜不无好奇地看着她,“莫非你们还没和好,只是心照不宣地都想挽回?”
沈如晚一瞬像是被走了三魂六魄,整个人钉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陆掌柜。
若真的还活着,这些年她又会在哪里呢?
虽然那也是个漂亮女修,却也没到多年后仍然见之不忘的地步,陆氏同心坊宾客盈门,陆掌柜哪能个个都记得清楚?
“算了算了,左右这里的都是七年以上的同心环了,你不拿走,多半也不会有人来取了。”陆掌柜叹了气,不无揶揄,“这就是生得
貌的好
吗?让人一见难忘,不需凭据,就凭这张脸也能拿走十多年前的东西。”
沈如晚说不话。
“没有凭据,那同心环上刻了什么,你总该是记得的吧?”陆掌柜问。
沈如晚角翘了翘,浅浅笑了。
沈如晚怔怔然。
“我先前说的那个唯一在十年后取走同心环的客人,就是取走了这一对。”
有凭据。”她坦然地迎向陆掌柜微愕的目光。
那一瞬她蓦然想起在碎琼里徒然亮却无魂魄归来的莲灯,几乎是急不可耐地猛然向前踏
一步,死死地盯着陆掌柜的
睛,“是谁取走的?长什么样
?你确定她拿着凭据?”
沈如晚微微蹙眉,“怎么了?”
“怎么?”沈如晚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