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苦捡起来寻找锯齿状边缘,白濑又在捣乱,已经没力气撕开,中也羞愧地咬破包装,漏出来的润滑剂流下他的脸蛋,很像口水。白濑帮忙擦去,忽然看到什么,粗暴地扯过中也的手,掌心的伤痕刺着他的双目。
伤口还没完全结痂,肉色薄膜因为用力抓住床单搓破了,挤出粉红色的体液。细长的凹陷,红艳艳的嫩肉,粘稠的体液,脆弱,可怜,动情,展露着中也的身体内部,与另一个难以启齿的器官形成微妙的通感。
白濑舔上那道伤口。
“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就是这个吗?”
中也的鸡巴忐忑地跳了跳,白濑的语气好像在责怪他大惊小怪。
中也的掌纹很浅,舔起来没有一点粗糙的触觉,舌头用点力气舔进那道娇嫩的缝隙里,尝到淡淡的咸味和金属涩味。五指连心,柔软舌尖仿佛搔到胸口最深的痒处,好不容易调整得当的呼吸又乱了一拍,中也失态地轻喘一声,后穴失控地喷出一股黏液。
肉体生得美丽的中也,就连受伤都是美丽的。两人的小腹都沾了亮晶晶的分泌物,肢体交缠不分你我,白濑还是有点嫉妒。
至今为止,中也受到的伤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伤,无一例外,强大的异能足以屏蔽一切伤害,凡人看重的运气好坏都无法成为干扰项。白濑懂了,因为暂时的好运捡到中也,就视中也为自己的私产,是多么傲慢的想法啊。他不曾拥有中也,只是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让他代为保管中也。
在彻底失去他之前伤害他。至少对外可以说是我不想要他,而不是我守不住他。
“太乖了中也,乖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以为我看到这个就会安慰你,可大错特错啦——”
温存抚摸伤口边缘的牙尖,下一秒突兀地咬下去。
“你已经过了可以撒娇的年纪啦。”白濑垂下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明亮温和,但其中有什么东西不同了。
“很痛吗?没办法,擂钵街的人都会经历这样的痛苦,不快点适应起来怎么行呢?”牙尖往肌肉组织里深入一寸,白濑舔舐中也濡湿的睫毛,即便忍受着痛苦,那张娃娃脸依旧媚态横生,“比你年幼的孩子都不再哭了。你是哥哥,又这么强大,要肩负起保护同伴的责任啊。”
“我知道最近你看我不爽。受到十三评议会制约,这个羊之王当得束手束脚的,是吧?可是中也,我不是故意和你作对的。”白濑循循善诱,让一张白纸的小羊羔提前领略人性阴暗面,“处在大权独揽的位置,别人容易把你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巧立名目给点甜头才能更好维持平衡,这和地位高低实力强弱没有关系。”
中也的呻吟像是变了味的哭泣:“大家……不都是同伴吗……为什么……”
“因为中也太强,打破了羊的平衡。”
白濑的抽插恪尽职守地填满了他,中也还是感到空虚,不是上面和下面产生的空虚,是胸腔深处喷吐出来的空虚。
哥哥再也不会抚摸他的脊背吻他的头顶安慰他了。
想要变回手中一张牌都没有的小孩子,那样的话还能窝到哥哥怀里放声哭泣吧?还能和羊的大家一起欢笑吧?
“少摆前辈的架子了、哈、我们年纪没差多少吧……这些事,我绝对不听你的……”如同病入膏肓的哮喘病人,中也喘不过气,说得断断续续,蓝眼睛因为不解和抗拒荡漾着水光,显得倔强,又显得楚楚可怜。
在白濑彻底推远他之前,中也用最笨拙的方式,率先给出不想放手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