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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不存在的“龙胎”,等到了瞒不住的月份自然要发生“意外”。
“不知道。”
“嘿,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跟摄政王是过命的师兄弟,说亲如兄弟都不够,你跟寻逸、瞳瞳他们都没这么要好。”
“侄儿这些日子忙着相看姻缘,哪有空与往日师兄联络感情。”
“……”好啊小子,在这儿等着呢。
安相爷不是第一次在大侄儿这里吃瘪了,对安抚这小子早就得心应手,当即笑骂回去:“我们安排这些不也是为你着急嘛,行了,这些日子给你安排的见面是密集了些,那接下来你就好生歇歇,咱慢慢地见,也省得挑花了眼,怎么样?”
“多谢叔父。”安寻悠叹了口气放下了碗筷,“但龙胎一事,摄政王确实没有跟侄儿多言,侄儿也是听旁人提及才知晓此事。”不过想想段师兄那护食的态度、夏泷那刻骨的仇恨和高傲的自尊,就知道那女人根本不可能怀着孩子,否则段择或夏泷至少疯一个。
“你真不知道?你就没问过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以前俩孩子不总是在一块想损招嘛,现在还能不通气了?
安寻悠摇摇头,眉目间甚至少见地染上了一抹青年人的迷茫,“这毕竟是王爷的私事,而且,叔父是否忘了,陛下同我……之前到底有那么一回,无论王爷出于什么目的娶了她,她如今都是王爷的发妻,侄儿再去过问他二人的事情,不好。”
安修心神一颤,马上记起他大侄子当年把陛下……而且还是在摄政王占了陛下之后,这就等于明知那是摄政王的女人但还是色胆包天!虽说陛下在摄政王心中绝非重要角色,但男人、尤其是在年轻的时候,难免把这种事联系到自尊、颜面上去,若是夏泷以为寻悠对他不够恭敬……
“如果叔父一定要知道,那……侄儿去问问?”
安修哪可能再让他搅和进这种事?鸟尽弓藏、情分被权势腐蚀的事情他又不是没见过!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若说摄政王如今有无子嗣、有何样的子嗣能够影响天下局势,那就为时过早了,所以这事目前也只是王爷的私事而已。他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住了,刚刚才会如此沉不住气。
“虽说不是大事,但侄儿听说魏家、李家的夫人给陛下送上了贺礼惹得龙心大悦,摄政王对两家也颇有嘉许,咱们安府是不必靠这些,但现下摄政王正高兴着,我们也不好扫兴。”
安寻悠从不觉得有必要将夏泷所有的计划都说与家族中人知道,这些年来他也早就练出了一套糊弄的功夫。不过面对拎得清、又友好的长辈,他偶尔也会透露一二内幕。
“那倒是,明日我让你婶婶进宫一趟,该全的颜面还是要全的。”
“侄儿也早就想为当年的鲁莽向陛下致歉,只不过如今不好亲自出面了,明日婶婶入宫时,捎带着也将侄儿的礼品奉上吧。”
“那没问题,明日你婶婶差人来取。”安修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他根本没想到安寻悠所谓的赔罪礼品是天下文人墨客都想收入囊中的大师绝版字画,而他的夫人更没胆检查安家少爷托她带进宫的东西,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安修认为对这事的讨论可以到此为止了,比起无实权的陛下怀了谁的孩子,他更关心自家的侄子什么时候能成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