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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味。还有只手崩溃一般揪着自己另一边脑袋耳后的头发,两只手以一个保护式的姿势抱住了脑袋。
硕大龟头从下缓慢侵入,穴肉死死咬住也不能阻挡分毫。被破开的花蕊肉翻浪涌,不知疲倦地反复收紧,在荆璜强势侵入的攻势之下反倒像在把肉棒不断往穴里吞。一层新生不久的薄薄处女膜来不及因为其他原因破裂,就被肉棒轻慢又不理抗拒地抵开,开苞的痛苦却在被敏感催化的内壁蠕动下尽数化作泛开的麻爽,全数反成痉挛卖力吞吃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荆璜缓缓吐出一口气。肉棒仍在缓慢寸入。尚是原生的手摸着罗彬瀚腰间的窝,沿着骨头上的皮画了好几个圈才抑制住不管不顾直接全数插入的念头。
龟头奸底花心,一抵到尽头便被绞得马眼大开。他忍了忍,稍稍下撤,肉棒退后一点又直上抽插。这么慢条斯理地磨了十几来下,罗彬瀚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浑身滚烫异常,腹部紧绷压着肚子里的凶器。荆璜也有些受不了,手上略微施力,便挺腰往花心子碾了碾,花蕊中的饱胀淫水就顺势浇下,一路浇到两颗卵儿,打湿稀疏毛发,还未插入部分的肉棒也被涂得水光淋漓。被按着揉的罗彬瀚却是浑身一颤,穴肉更加吮吸得急,居然蹬腿扭屁股,不管不顾想要把好容易进去大半的肉棒吐出来。
再如何两眼抓瞎看不见现状、被人按着插入的事实也已发生,他本该躺平接受现实,但宫颈口那条缝儿实在窄小敏感,光是被龟头稍稍一挤就劈得罗彬瀚灵台一清。刻在半对性染色体DNA里的认知让他对那个地方被异物进入感到极为惶恐,哪怕此时已经人痴腰软,爽得两眼翻白,也在下意识撅高屁股,手脚并用试图逃开肉棒奸淫。
此时的修真大少爷仍是那副除了发丝凌乱脸颊飞红外没有一丝气息不顺的寻常样子,哪怕胯下几把比男高还硬,又被罗彬瀚吸得头皮发麻,也一派自若,心率就没超修者的频。可就在罗彬瀚表现得真要从他身底下爬开时,他抿了唇,露出不那么高兴的表情。
一根白绳自他的脖颈上自主飘离,自罗彬瀚那根性器的根部攀缠起,把那坚硬膨胀的肉柱绞得动弹不得,罗彬瀚因为这玩意儿难受得直收胯,摆着腰想要摆脱禁锢,本就成浆糊的理智更加烂成一摊。
这件饰物离开后,少年光裸的上身除一出现在白玉躯体上显得诡异的机械臂外再没别的外物。他的手稳如磐石,捉了罗彬瀚扭成水蛇的腰,右手拇指抚摸腰后的皮肤略为安抚,不待罗彬瀚清醒过来,便毫不留情握着他的腰下压,让肉穴把剩下那截未吃下的尽数吞了进去。
罗彬瀚的额头抵在床上,咬着自己手臂呛出了气音。本就酸麻饱胀的腹腔深处徒然升起一阵尖锐的痛楚,炸得他眼冒金星。
肉棒自挤入圆窄缝后便抵至一个更为紧致的地方。腔小倒梨形的子宫被这么点异物撑得发胀,又全无抵抗之力,只能痉挛着吮吸硕大龟头,里头淫水被搅得咕咕冒响。
这些刺激完全盖过了先前的全部感官,让罗彬瀚崩溃一般吐出卡在嘴里的手臂,涎水在嘴角下巴和手臂上糊成一团。手难以承受般挠着床板,额头抵地,口无声张着喘气。
荆璜咽下口中分泌的唾液,低头伸出舌尖舔去嘴角不知何时溢出的一缕银线。他被绞得极爽利,飘飘然间忽然很想去亲罗彬瀚的嘴,把他的舌头卷在嘴里含一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