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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之水,那个喝一口强身健体喝两口让人怀孕的子母河水。罗彬瀚想了想,他长批的时间已经被他算出来了。之前要是长批跑起来肯定有感觉,估摸着就在被赶来的荆璜救起之后,他神志不清很长一段时间的时候长的。而他神志不清的罪魁祸首就是那瓶苦酒入喉肠一入烧死人的赤泉之水,这个联想也挺合理。
“哦。”于是他说。
“我第一次见这种事,”荆璜说:“你还是第一个喝赤泉之水长出…其他东西的人。”
“那下次给别人喝之前先掂量点。也别再让我喝,虽然我现在可能能喝第二次了,但这要是怀了指不定从肋骨底下还是从肚子里生呢。”罗彬瀚诚恳地说。“不对,还是别有下次了。”
荆璜复又陷入沉默。他端视罗彬瀚的半张脸,这种全无所谓的态度让他确定了什么。于是他放开手,罗彬瀚差点就能借着小夜灯的光看见他的脸,可又立马被一道不知哪来的东西挡住视线。明明脸上没有东西,可他偏偏就是什么也看不见。
“荆璜?少爷?玄虹之玉?”他睁着眼睛,茫然地摇着头,左右遥看四周。他感到些许细微的心惊肉跳,得到回应后才暗自松了口气:“你又要干啥?脸上长痘不想我看啊?”
“罗彬瀚。”
他听见荆璜叫自己名字。随后自己床向一个地方凹陷,就在自己被掰开的双腿之间。
荆璜的手还放在他的膝盖上。罗彬瀚猛地翻身就要往床下爬,边爬边大声喊:
“好家伙总算露出真面目了!你果然学坏了是吧,聊骚那么久就为了这个?!”
他手脚并用照着记忆中的床沿爬去,手落了空,就要呈一个倒栽葱样地摔下床。荆璜的手却是如一个铁钳,天降一般掐在他两个腰侧,从后边锢住他的身体,将他抬起按在床头。
“未成年不准操逼!”
罗彬瀚呼吸急促,努力回过身去抓荆璜的头顶毛,被荆璜不耐烦地拍开。这么来回几十次,等罗彬瀚根本没力气挣扎时,他才颇有些切齿地说:“我他妈四百岁了。”
罗彬瀚闻言又强支撑起上半身,一只手撑床,另一只摸索着上手捏了一把他的脸,说:“放屁,这小嫩脸儿,你肯定是未成年。”
“是么,”他冷漠地说,“那你再摸摸这个。”
他被像煎鱼一样翻过来。手心抵上一个炽热的几把。罗彬瀚的手下意识就要抽离,但被荆璜那只机械手箍在原地不得动弹。于是他只能握拳,把几把包在掌心,竟真按照给自己打胶时的肌肉记忆开始摸荆璜的几把。
这几把摸起来是如此粉嫩,如此坚硬,甚至大得超越罗彬瀚的想象,在看不见的境况下他甚至都不能确定这个被他摸出汁液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身上这个未成年的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