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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是一个下流混账(2/2)

自从先生狱,每一天她都活在他的地狱里,也为此到沮丧。

似是有什么悄无声息的改变,少女矛盾纠结的情和看似顺从又拂逆的举动令他无法探底原因。

姑娘倔劲儿上来连话都夹枪带,惹得少年边嗤笑,究竟还要说多少遍自己没有这癖好。

她已心俱疲,和缅甸蛇在鳄鱼池旁搏命、打吗啡、替他当杀人的刀,承受他扒光衣服的恶趣味。

她没有能力让他改过自新,如同他在飞机说的,仰光人民需要不可摧的信仰。

她长大了,霍暻惊觉,她不是四五年前瘦骨嶙峋的小崽儿了。

循声,从镜中,霍暻看见她规规矩矩站在卫浴室外,目瑟瑟,两只手臂抱纤细躯,全仍在九死一生的惊惧中轻颤,即便如此,她也恪守本分,没有哭,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倔!倔得他气从心中生!

症坐飞机宁愿手心掐疼死也不喊怕,死亡威胁前不哭不闹,在自己面前也不吭声,伶牙俐齿的能耐跑哪儿去了?!

叮铃——

“没有意义。”她纤手手背抹掉角无意识落的泽,容勉,拼劲维持语气的平稳,“先生喜的话,我也没办法。您只要别给我脖栓链就好,我不想去给爷爷丢人。”

霍暻背对她,烦躁地扯开丝质衬衫两颗扣,相较于拜占过火挑衅的行径,她这几天隐忍倔的表现更令他大为恼火。

半分钟后,听见卧房外的浴室响起声,缇慕才敢冒,小心翼翼穿上他给的宽松衬衫去卫生间洗脸。

他和拜占走过缅甸境内彻夜浪叫的皇家赌场,见过泰国富有盛名的红灯区,看过无数样繁多的人妖表演,连对女人不听话时的惩罚都奇的龌龊。

“为什么不哭也不叫?嗯?”他俊面抵住她布满啃咬红痕的鹅颈,受她的无助。

可肩负信仰的人没有信仰,又该如何?

“先生...”卫浴室外传来姑娘微弱呼唤。

少男少女于诡异的静默中僵持耗,他赌气赌的太噔噔直,而后的少女仍然一言不发,默默等待他发话。

他从床上起来,坦然当着她的面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丝毫不避讳,床上的少女撇开,并未有预想中毫无怜悯的啃噬,取而代之是一件天蓝丝质衬衫的盖覆。

而上衣碎裂,无片褛的少女只默然阖起双听他溢危险笑声,和脸侧向一边,不任何无谓的抵抗。

她微笑回应:“谢谢。”

他完全不懂她一个姑娘在抗什么!

门铃从外摁响打少女思绪,缇慕忙脸去开门,来人是酒店侍者,见她的面合掌行礼,:“萨瓦迪卡,拜占少爷请暻少爷三十分钟后共午餐。”

以前她来公寓照顾他的起居,宽松校服外里外遮的严实,显不少女姿日渐绰约。

男人都喜漂亮女人哭,掉两粒儿金豆就不用遭枪脑壳的苦,可惜,她不会用“武”,不懂男人天生会怜香惜玉。

终于,霍暻的耐临界到达坍塌极,拳背冲重重砸过洗手台边缘,回过大跨步来到她边,怒冲冲攥住她纤细皓腕拖着少女卧室。

他猛的一把将她甩到床上,摔床垫的冲击力震得缇慕全散了架,她乌黑长发散落纯白被褥,红冷气,定神忍住手腕麻痛,将将翻,又被清冽如希腊淡海的澈冷气息自上而下倾覆。

丝缎肌肤白里透粉,两团饱满若大的椰果白般呼之,中间的沟壑几乎可以将雄的情溺毙。

原来,仰光暻少爷的光鲜矜贵徒有其表,他不过是一个在床上盯着少女饱满诱人的傲时,燥的下混账。

霍暻双臂撑在她两侧,衬衫领大开垂坠,前襟正好蹭在她罩半的白边缘,伏着宽肩,薄掀起恶劣自嘲的笑。

半分钟后,拜占手下士兵将缇慕完整无缺送回他的房。

上衣应声撕裂,夏天衣料薄,少年汹汹怒火撕开少女最后一块遮羞布,里面只剩淡米罩和傲人曼妙的曲线。

撕拉——

姑娘目惊睁,惊愕失魂的看清压在自己上肆意掠夺的人,他的啃噬如狂风骤雨席卷她细长纤白的颈,那并非缱绻的吻,没有来自神明怜悯的温度。

十七岁的少女已全然褪去青涩稚气,拥有令男人趋之若鹜的资本。而十九岁的贵公却混迹于东南亚腐败污浊的圈层中无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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