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灵灵现在要的就是寒凉：“再来一……”

“那就好。”祁夜熵修长的手指没她发间，一下一下轻柔地捋着，仿佛是在帮她梳理发，又像是安她。

祁夜熵一脸愧疚：“抱歉小师，我不知……我方才自己先尝过了无事，没想到会害了你。”

男人走后，戚灵灵松了一气，她勉支撑着坐起来，背靠岩，双手诀，一边默念清心咒，一边运转内的灵气。

然而灵气在里运转了一个小周天，非但没有一步缓解，好不容易用药压下去的意卷土重来，而且更加来势汹汹，像是报复她的克制，又像是奚落她白费功夫。

戚灵灵虽然用清心压住了燥意，但仍能觉到他要命的引。

戚灵灵恨不得咬他一，你尝有什么用啊，河豚鱼还能毒死自己吗？

戚灵灵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忍不住扯开衣襟伸手去挠。

灵，带来一阵凉意，燥似乎瞬间缓解了。

想到这里，她一笑泯恩仇：“没关系……清心……”

不过她随即觉得自己有忘恩负义，人家毕竟是放血救她的命，再说那急情况下，有副作用又能怎么样？该喝还得喝。

祁夜熵只得依她，一之后又一，整瓶灵就见底了。

他只要一偏就能给她，可他偏不给。她微微睁开，目是他清冷的侧脸，像冷玉雕成的神像。

她隔着衣衫觉到男人的躯微凉，立刻像藤蔓一样缠了上去，搂住他的脖颈，用脸和颈侧去蹭他，闭着睛索他的。

戚灵灵，只要能好受些，她什么都愿意。

戚灵灵着嗓“嗯”了一声。

祁夜熵眸光暗了暗，都这样了还在忍，不怕丢了命么？

男人轻轻掖好她的衣襟，将她打横抱起。

有理有据，戚灵灵“嗯”了一声。

“小师毒未解，我不放心。”祁夜熵。

…”

戚灵灵闭着睛：“还要……”

她便去亲他的耳垂，沿着清晰完的下颌线，到颈侧微微动的动脉，然后是微微凸起的结，是她一直很喜的。

“……好……”戚灵灵仍旧闭着，喃喃。

祁夜熵总算是从乾坤袋里翻了清心，开，把瓶凑到她边，托着她的后颈，让她仰起，然后倾了倾瓷瓶。

这次门是为了打架，戚灵灵特地穿了一短打，内着也是短亵衣加亵，都是轻薄透气的面料，池又清浅，什么都一览无余。

她连了一会儿，觉它轻轻的动，然后忽然伸尖碰了碰。

戚灵灵发一声闷哼，颤抖着倒在了地上。

他俯下推了推她：“小师，你怎么了？”

中果然有个小潭，很清，潭底的岩石一览无余，不过祁夜熵还是往里扔了几个净诀，方才抱着她下了。

祁夜熵唤了两声没有回应，回到中，看见戚灵灵倒在地上，双颊酡红，睛闭着，长睫上沾了泪，蝶翼般轻颤着，衣襟扯松了，透红的肌肤，锁骨下好几自己抓的红痕，艳丽又可怜。

她推了推他：“你去……”

然而这状似无心的动作却要人命。

非但没好，反而变得更糟了，冷一激，觉变得更。

祁夜熵：“此药寒凉，不可多服。”

祁夜熵了声“冒犯”便去解她的衣带，衣带了，结变得难解，半晌方才解开，祁夜熵脱下透的外搭在池边石上。

“小师，浸了冷泉好么？”男人把她一绺法拨到耳后。

很浅，祁夜熵坐在池底，只没到他。

山很，越往里走越广，月光和火光渐渐照不到了，前漆黑一片，只有两人错的呼和岩隙间潺潺的声。

男人脚步一顿，单手托住她，另一只手住她下颌，轻轻掰开她的脸，声音压抑到了极：“小师，忍一忍，你中了毒。”

“往里走有个寒潭，我抱小师去浸一浸，或许能好受些，”祁夜熵停顿了一下，“好么？”

“小师，我把你外衫解了好么？衣裳浸了太沉，会不舒服。”

看着像是过去了，可双膝并得的。

祁夜熵袖中飞一颗夜明珠，飘在两人前方引路。

戚灵灵盖弥彰地抬起胳膊，殊不知她这副模样昨夜就烙了别人里。

戚灵灵哭无泪，人家卖的是假药，不等于你的真药没用啊！

祁夜熵蹙了蹙眉：“可那瓶里装的不是金鲛血，我一看就知。”

祁夜熵迟疑了一下：“我就在，小师若是不舒服，立刻叫我。”

他让戚灵灵背靠着他，枕在肩上。池没过她肩，将她脖以下全浸没了。

戚灵灵：“你去吧……我要调息……”

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小师，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