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愚，睁开睛”，南若伸另一只没有被他握住的手，轻轻抚摸他的睛。

南若迈开两跨坐在柯愚上，看着他迷离的睛，这双里不仅有雾还有风，以及卷不走不的黑暗，那是柯愚的痛苦。

“什么女人”

“柯愚”，南若极轻、极轻的俯在柯愚耳边，“是这个声音吗？”

“没有，南南，我没有梦到别的女人”，柯愚求生极的连忙解释。

“妖长什么样？”

“南南……”，柯愚有不敢相信前的场景。他的南南何曾这么大胆过？

“那你梦到了谁？”，南若当然没有在意。

南若的手从柯愚的膛到他的下颚，挲了几下，然后两手一起揽住了柯愚的脖。她低看着柯愚，柯愚仰看着她。柯愚就像真的被妖勾引一样，睫眨着，咙不停地吞咽。

南若看到他里的雾开始消散，代表痛苦的黑暗逐渐被另一黑代替。她吻住了柯愚，用嘴住了他的，就像之前他亲吻她一样。

“我命里的女人，她是上帝派来让我救赎自己的，她把我从里拉了来，把我从无尽的黑暗里拉了来”

柯愚睁开了，看到前的南若穿着一条月白的睡裙，就像刚才在梦里勾引他的妖。

“因为有人最后救了我”

她着的男人，一个生活中变不惊、什么都云淡风轻的男人，在这个夜晚又一次把他的痛苦与压抑展现在她的面前。南若受到现在的柯愚要比抱着她哭时，更难、更痛。

“没有……其实我记不得了”，柯愚今晚思绪很混，看着前的南若，怎么看都觉得她是梦里的妖，魅惑他、勾引他……

“南南”

“梦了？”

柯愚的咙急切而快速地动了几下。他上的南若的胴，在后灯光的照下，竟泛着一丝圣光，让柯愚产生了一丝亵渎神灵的罪恶。

“今晚没有南南，只有勾引你的妖”

南若好像明白了。

南若没有应声，反而解开了柯愚睡衣的扣，柔弱无骨的手过他结实的膛。

“是！”，柯愚惊恐的睁着睛，“南南，怎么妖的声音和你的一样”

“我也不知，只是她的声音很熟悉，经常现在我泡在浴缸时”，柯愚有些迷惑，他分不清刚才梦里的女人是不是南若，也分不清到底哪一分是梦到的，哪一分是之前的幻觉……

“嗯，我梦到了妖”

“谁？”

南若摸着他的脸，“妖有在梦里勾引你吗？”

在里呢？”

“现在呢？”，南若摘下了睡裙的吊带，那对白皙翘的桃登时了来。

“好像和你很像”

“一个女人”

“你梦到了别人的女人？”，南若笑着故意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