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喝酒了不能开车送你，就让我打车送你回家吧”，说完柯愚了专车。

原来，我记得这么清楚，南若心想。

“我明白，南老师不用解释”，柯愚笑得开心，他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地笑过了。他看着前女人局促、尴尬、不停地找补的样，觉得她又好笑又可。

“南老师的意思是……”

“不是，我……”，尴尬……南若恨不得把自己的咬断，怎么话这么多呢，“我不是这个意思，就……”

“柯愚先生，再见”

“当然啊。第一次见你，你在楼梯上跟我说关心学生也要注意分寸不要越界，天啊，简直不要太自信。还有在咖啡店，你说不是知问题就可以解决问题的，明明我站着你坐着，但我觉得我在面前气势弱爆了。对了，最重要的是在大剧院，我看到你站在车前，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就像一切尽在你手中，这不是自信是什么？”南若拉拉地说着，不知不觉把他们相遇以来的事情讲了个遍。

“一定，尽我所能”，柯愚也看着她，笑着说，“只怕我能力有限，能帮到南老师的远不及南老师给予我的”

他们走到了小区门，不一会儿，一辆黑奥迪A6来了，柯愚打开后门，南若上了车。

“你好，我叫南若”，南若握住了他的手。

柯愚的手很大，掌心燥却很；南若的手很小，很很轻。

“你……我……”，南若想说明明是你路我，但话在嘴边卡住了。

原来，她都还记得，柯愚心想。

柯愚的笑声在夜晚的余城壹号院里响起。

“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啊”

在月光下招摇的妖。

“哪里？我一直以为柯先生是很自信的人呢，怎么现在这么谦虚！”

“对，我在夸……”，不对，话一，南若觉得被路了，明明这个男人是在说反话。

“南老师，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谢谢你，你帮我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他们相视而笑，就像新认识的朋友。

“一言为定”，柯愚拿手机看了时间，已经快9了，“现在南若小可以让我帮你吗？”

“嗯？”

“我知南老师在夸我”

朋友？南若转念想，也许她和柯愚可以朋友吧。

“我想到了！如果朋友之间帮忙，是不是就不算人情了？”

“现在我们是朋友了，朋友之间要互相帮忙”

“南若小，再见”

“你好，我叫柯愚”，柯愚伸手。

“好”，南若笑着应下，没有拒绝。她很少应下异的好意，柯愚应该是第一个。不过她也没从和学生家长过朋友，柯愚也是第一个。

此刻的他们就像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柯愚看着黑奥迪消失在街上，面带笑意转回去了。

“在南老师里我很自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