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尼微微皱着眉，他的手搭在木椅扶手上，另一只手住了下，晏青拿了两份文件摆在他的面前，一份盖着梵冈的印章，另一份写着中文与拉丁文双语。

“如何？”

晏青朝着教皇的办公桌走了几步，办公桌后的墙挂着一副圣母像，沃伊洛已经退回了正对着办公桌的靠墙座位，坐在玛丽修女的边。

晏青看着莱尼的表情，确认了自己之前的猜想，“教皇冕下，教廷还没有告诉你这些事吗？”

莱尼挑了挑眉，将伸去的右手该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指向办公桌前的椅。晏青微微颔首致礼，“教皇冕下。”在莱尼落座之后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

晏青没有拉开办公桌前的凳坐下，而是打量着这个办公室，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比他上次来看时多了一个型白地球仪，这位来自国的新教皇为这个用了几百年的办公室了一些改变。

“这不足以令人信服。”莱尼注视着晏青毫不闪躲的睛。

晏青礼貌地笑了笑，用意大利语回复，“没关系，我可以等待。”

“几乎每一位，只要他们活得稍久一些，我就有机会到欧洲来一次。”

穿着一属于教皇的白袍的莱尼从办公室的专用侧门一个人走来，一看见了站在房间中央的晏青，他走过去，一如往常地冲着来宾抬起了右手，但是晏青没有动。

“倒也没错，

玛丽修女递给莱尼一杯装着式咖啡的白瓷杯，当她询问晏青时，晏青摇谢，向莱尼询问：“我们可以单独谈话吗？”

“一些始终存在的派系之争，比如拥有圣力的教士和普通的神职人员。”

晏青笑了笑，敲了敲桌上的证件，“我向你保证这张证件是真的，也向你保证天使与恶真正存在。”

沃伊洛轻轻咳嗽了一下，提醒：“圣父大人，晏先生是来协商一些财政问题，他不是基督徒。”信徒对教皇的吻手屈膝礼不适合他。

莱尼的睛颤了颤，“你多少岁？”

晏青让脸上的笑恢复到浅淡的礼貌的程度，“你是我所见过的教皇中最年轻也最英俊的一位。”

“我应该知什么？”莱尼抬了抬下。

教皇庇护十三世的特别助理玛丽修女。当晏青走教皇办公室时，莱尼——这是庇护十三世的本名——还没有前来。

“你见过多少位教皇？”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在莱尼心中，二十一世纪是一个连上帝是否存在都值得思考的世纪，更毋论前的这个东方人中吐的充满传说意味的词语。

在阿玛特奇关上办公室的大门后，晏青将自己的证件放在桌上，推到莱尼面前，“教皇冕下，我是来自修安的特邀顾问，晏青。”

莱尼的蓝睛看了他一会，挥手让玛丽修女和沃伊洛先离开。

“我生来为此。”

“三千有余。”

“修士及超能力持有者保障理安全署。这是什么？”莱尼看着证件上的一串字母。

“圣父大人已经得到了讯息，正在路上。”沃伊洛告诉晏青，他带着意大利音的英语有些蹩脚。

“就是你看到的。修安负责理与本国相关的超自然事件，这也是我本次的来意。”

“你觉得你为什么能够当选教皇？你这么年轻，这么势单力薄。”